她自然看不懂药方子,但上面的几味药,似曾相似啊。
没错,刚刚宋澈开的药方子,有些药材也是这些。
但只是覆盖了一部分。
其他诸如低筋面粉、巧克力这些“新颖独特”的食品,金教授当然没那么偏门了。
而宋澈捕捉到庄夫人的诡异神情,心头也了然了几分。趣诵小书
其实,治疗癔症的药方子,无非是那么几种。
金宰亨狂妄归狂妄,但也掌握了不少中医精髓,能调配出合格的药方子也在情理之中。
但是,这终究是治标不治本了。
说白了,如果金教授肯放下成见,和这位祁大师通力合作,大家取长补短、互通有无,没准就能钻研出更切实有效的治疗方案了。
可惜没有如果。
庄夫人收下药方子之后,就看向了祁大师。
祁大师则依旧是苦思冥想状。
金宰亨讥笑道“这时候,你们风水相师,是不是应该画几张符箓,然后烧成灰煮水,给病人喝下去?”
“金教授!”金浩俊皱眉道。
人在屋檐下,金宰亨只能噤声。
忽然,祁大师从随身的挎包里掏出了一个八卦罗盘,然后就一边在屋内巡走,一边观察着罗盘的摆动。
“我暂时只想到一个法子,或许管用。”祁大师忽然站定了脚步,抬起头,指着上方,讲述道“将那三个独立交错的房间,都互相打通了,只让金小姐一个人睡,正北是阳位,必须改造成实墙,东北、西北是阴位,必须开窗。”
“这么做是什么用意?”庄夫人纳闷道。
“夫宅者,乃是阴阳之枢纽。阴得阳,如暑得凉,五姓咸和,百事俱昌。”祁大师说了一段不明觉厉的行内话,“只有阴阳达到一个平衡,磁场才能得以矫正,至于将三房改成一房,也旨在让金小姐被分散的精神重归一体,但这需要一定时间才能见效。”
“另外,在疗养的阶段,每天傍晚,金小姐都得在户外行走一千步,同时念诵五个字嘘、呵、呼、嘶、吹!切记,这五个字必须大声诵读一百遍。这样方能助长体内的正气,排解出积蓄在体内的邪祟之气。”
当庄夫人他们都啧啧称奇的时候,宋澈忍不住笑了一下。
只是这么细微的动静,就让祁大师察觉到了,他扭回头,目光如炬的望着楼上,道“这位朋友,一直躲在角落里偷窥,实非君子所为,鄙人已经把该说的都说了,你是时候也该揭开庐山真面目了吧。”
庄夫人一阵心惊,没想到祁大师早已察觉到了躲在楼上的宋澈等人,正寻思着该如何解围,宋澈、王药师和朱邪已经陆续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