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废话不带说的,迈出门就给孟浔手臂来了一下。
力度是实打实的。
打在皮肉上的声音都很响。
孟浔痛得大叫,捂着被打的地方跳脚,身上立马起了一道红印子。
听见声音的孟源又抽了他后背一下。
“还在吵,”孟源厉声呵斥道,“给我闭嘴!”
孟浔立刻噤声。
只是眼泪立马就冲上了眼眶,在里面不断地打转。
孟源拿衣架杵了杵孟浔的脑袋。
“来吧,现在继续,”孟源说,“把你那行为艺术给我表演完。”
“剪完结婚证下一步呢?把秦柯也给剪了?”
——孟浔哪敢啊。
他头皮发麻,咽了口口水,两手紧贴着大腿,蔫头巴脑的,半句都不敢吭。
孟源冷笑一声,又用衣架在旁边墙壁敲了几下。
“不闹就给我站好了。”
话音刚落,孟浔立刻火速迈着小碎步退退退,一路退到墙角,严严实实密不可分地,在墙壁上贴成一块小狗烙饼。
“我看秦柯应该挺舍得的,”孟源说,“带你吃了好几顿熊心豹子胆,吃得整个人都膨胀了,是不是?”
孟浔摇头,被打了之后声音都小得像蚊子叫:“……没有。”
孟源呵了一下。
“是吗?”
衣架又在他脑袋啪啪敲了几下。
“那你是出息了?”
现在非常乖觉的孟浔立马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