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柯内射了几次,尽管流了不少出去,孟浔身体里也还是留了一些。

    握在浴缸边沿的手不断放松又缩紧,孟浔努力调整着自己的呼吸,尽量遗忘在他身体里抠挖的手指。

    粗粝的指腹和着水流不小心蹭过那小小的一点。

    在秦柯的抱歉声和手指莫名笨拙退场带来的几次剐蹭中,孟浔身体反弓,下巴抬得很高,喉间发出类似哭泣的呻吟。

    在这种刺激下,孟浔腿间的东西也没什么反应,就只是软软地垂着。

    秦柯看了一眼,知道孟浔的确已经是到了极限,心里虽然遗憾,但还是把手抽了回来。

    低头亲了亲孟浔的头发,秦柯又说了一句诚意含量存疑的对不起。

    然后不动声色地把自己起了反应的下半身离得远了一些。

    在秦柯有意的安抚下,孟浔急促的呼吸慢慢变得平静。

    “干干净净的,”秦柯又亲一口孟浔的脸,弯腰把人从浴缸里捞出来,抖了浴巾给他擦水珠,嘴里夸他,“我们浔浔真乖真棒。”

    明明是很幼稚的话,但是孟浔在毛巾下略微挣扎的头却莫名其妙停了下来,就这么任秦柯捏着后脖子把头发擦了。

    然后又悄悄在毛巾活动产生的空隙中抬眼去看对方。

    看的第一眼秦柯就发觉了,他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留意了一下才发现孟浔真的偷偷摸摸在看自己。

    心里像有一千只猫在抓在挠,又像是有些中毒,无法控制地急速跳动。

    身体的某些部位似乎也开始蠢蠢欲动。

    秦柯强忍着,又任孟浔看了一会,然后实在是忍不住了,直接就用毛巾一把盖住孟浔的头,扭过去大口深呼吸,极力让自己去想其他的东西。

    就差没在心里敲个木鱼。

    孟浔被湿毛巾蒙着头脸,估计有点不舒服了,唔了几声没人理会,不一会就开始自己拿手去掰秦柯的手臂。

    秦柯如梦初醒,急忙把毛巾一丢,低头下去边亲边哄,重新拿了另外的毛巾把人裹住,抱在怀里就带了出去。

    一会要上药,秦柯没给他换睡衣,只给他穿了一件柔软的米色长外套,上头的帽子还带着两只毛茸茸的小狗耳朵。

    衣服是秦柯新买的,他把人在床边放好,看着孟浔还是心情低落的样子,弯下腰就捏着外套的狗耳朵去扫孟浔的鼻子和嘴。

    孟浔被弄得眯了一只眼睛,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四散在空中各处注意力终于被吸引过来。

    孟浔慢吞吞地伸手去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