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性还挺大的啊?”崔润走过去,围着他里里外外看了一圈,“黄口小儿,呵呵,我们年纪小怎么了,那也比你懂什么叫是非!都到这副田地了,你还想垂死挣扎呢,到底颠倒是非黑白的是谁啊?既然你说你没错,那我问你,那个姓白的公子是何人啊?”
陈大贵听闻,顿时瞪大了眼珠子,汗流得比刚才还凶。
崔润眯着眼凑近他道“怎么着,不敢说了?”
“我……我不认识!”陈大贵矢口否认道。
“不认识个鬼,信你才怪。就昨天他还在角门和你家家丁说话呢,那家丁可是说了,是老爷,也就是你不许他见少爷,你说不认识?你好意思这么说吗?”
陈大贵惊魂未定地看着崔润说话时露出来的一口白牙。
这事儿他明明已经安排妥当了的呀。
“怎么?很吃惊,想问我们是怎么知道的?呵呵,你忘了我们是什么人了吗,别说找人了,就是找根头发也轻而易举。”
这话崔润其实也就说说,实则是为了找这个人,他也是费了功夫的。
昨日为了救师尊他将血灵阵改了,原本也没想再用,谁知早上去买早点,回来时发现角门口有个钉子勾了块布料,布料上沾了点血渍,他一看就认出是昨晚和家丁在角门拉拉扯扯的那位公子身上穿的衣料。
衣料或许没用,血就不一样了,于是他边啃包子,边将血灵阵又改了改,找师尊需要庞大的灵力支持,找个凡人就不用了,他一个人就能办到,很快就将那位公子找到了,就镇上的一家客栈里。
做完这些后,他才去房里送包子的,原想顺带将这事儿说了,谁想会被罚抄宗规,抄的时候他抱怨的将这事嘟嘟囔囔的吐了出来。
这人找到了,事情就好办了,突破口正是这位姓白的公子。
“行了,你也不要负隅顽抗了,这事都弄清楚了,你就是再长一百张嘴也休想搪塞过去。”
陈大贵颤抖着手指道“你们冤枉好人!”
“冤枉?你说冤枉就冤枉了,那好,便让这位白公子与你对质如何?”
“我……我不见什么白公子,我不认识,这事不用你们管了,你们走!“
这是打算赶人了?
没门!
萧湛凉凉地扫了他一眼,未说什么,只使了个眼色给崔润。
崔润点点头,迅速捏诀,将封印荷花池的灵网给撤了。
网一撤,池水便搅动了起来,中心搅起了一个大漩涡。
陈大贵离池边近,吓得直往崔润身后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