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鱼一进门就被不儿忽惕抵在了门上,吻住唇,熟悉的介于少年和男人的青涩又成熟的气息笼罩过来,江鱼的腿瞬间软掉。

    这时男人的大掌像灵活的蛇一样从江鱼的衣服底下探进去,一只手轻轻松松地包住了那两只鸽乳,但这样不大好使劲儿,他便将手挪到戴了耳饰的左乳上。

    他对这边总是更偏爱的,然后五指内扣,宽厚的掌心用力往上推,像洗衣服一样,把江鱼的胸膛当搓衣板儿,把那微微鼓起来的软绵胸膛和已经硬成石子的乳头当成衣服,一下一下用力揉搓着。

    “疼啊啊啊……”

    还在发育的柔嫩的乳肉哪经得起这样的蹂躏,江鱼怀疑里面的肉都被碾碎了,他哀求地抱住不儿忽惕的手,“不要揉了,好疼……”

    不儿忽惕的回应是讲另一只手放在了右乳上,左右同时开工,男人的手掌向上推的时候,江鱼等个人都被举起来了。

    “不要揉了,要碎了,不儿忽惕,我好疼啊……”

    不儿忽惕突然松手,捉着江鱼的手把人拽进里屋,江鱼以为他要放过自己了,男人却将他推到在了桌子上,一把撕开他胸前的衣服。两团小丘上面布满了指印,变成艳红色不说,还比原先肿大了一圈。

    那一瞬间,男人的呼吸的确加重,碧绿的眸色变得更深,两只手终于找到了最好使力气的角度,不间断的上下揉搓着。

    “啊啊啊……”

    江鱼已经疼得喊不出疼来,眼前是一片白芒,身上所有的感觉都汇聚到了胸口,“要坏了啊,夫君,饶了我吧,我好疼……”

    夫君他是用突厥语喊出来的,往常只要他喊出这两个字,男人就会停下来,但此时不儿忽惕只是顿了一下,十分严肃道,“你说了回来给我揉胸的,不许求饶,不许哭,等我揉满一刻钟就停下,要不然我就把你的嘴堵上,揉一晚上!”

    江鱼,“……”揉一晚上,他知道这只傻鸟能做出来的。

    江鱼眼泪汪汪道,“那你还是把我的嘴堵上吧。”

    江鱼从没有觉得十五分钟这么慢,不儿忽惕停下的时候,他以为天已经亮了,整个胸,从肚脐以上到脖子以下,都已经不是他的了,里面的乳腺已经全部被揉烂,在异能的作用下飞速愈合新生,说不定真的能像不儿忽惕期望的那样长大,江鱼欲哭无泪,他的身体是双性不错,可他两辈子的心理性别都是男人啊,他一点儿也不想变成波霸!

    看不儿忽惕的绿眼睛还盯在自己胸脯上,跟饿狼一样,江鱼气得踢了他一脚,“拉我起来,腰都快断了,你从哪儿学的这些,我们刚开始在一起那个纯洁的少年呢?”

    不儿忽惕任他踢,跟挠痒痒一样,直接把人抱起来,在他的屁股上拍了一下,“每次都是爽完就不认人。”

    “谁爽了,谁爽了,我都快疼死了!”

    不儿忽惕将人扔在床上,食指中指曲起夹住一颗乳粒,使劲儿往外拉,乳肉被扯得长长的。

    江鱼下意识跟着送出胸部。

    不儿忽惕问,“爽没爽,嗯?”

    “没、爽。”

    不儿忽惕也不恼,用指甲轻轻刮过那因为拉扯夹扁乳头而被迫大张的乳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