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圆滑、也更适合生存,她的一言一行都是为了获取最大的利益,毫无真诚可言。
聂铮的真假性情都被她摸了个一清二楚,但她的面目却如花隔云端。
犹如蒙着一层似有似无的面纱,总也看不真切。
转身回头,符行衣昂首凝视着特意前来寻自己的男人,目光极为冷漠,
定定地看了他片刻,符行衣兀的噗嗤一笑,一扫方才的阴霾之色。
那双漂亮的桃花眼弯成了半月,眸底的神色被藏了个一丝不露,令人不寒而栗。
装作方才什么也没发生过似的,符行衣故意唉声叹气,道:
“没钱没房没仆役,以前没觉得多惨,一回来触景生情,才发现自己一无所有,真是倒霉死了。”
“你有我。”
男人微启双唇,耳朵鲜红似血。
借着月光,符行衣能看到他飘忽不定的目光,以及微微发抖的手——
再怎么不好意思,聂铮还是大胆地说出口了。
符行衣眼神一亮,爪子鬼鬼祟祟地伸向了他的衣襟。
谁知还没碰到想摸的地方,细瘦的手腕便被他一把握住。
聂铮压抑着怒气的声音骤然响起:“符、行、衣!你又想干什么?”
“男人有个鸟用,腹肌不让摸,手瘾都不能过,还算什么我的?”
符行衣嘁了一声,摆摆手,疲惫地道:“起开起开,别耽误我——”
话音未落,符行衣便觉眼前一黑,竟是被聂铮解下的披风给裹住了全身,方才还有些冷的身子顷刻间因男人的怀抱而蒸腾出了暖意,下一刻便被打横抱起。
耳畔是低沉而沙哑的哄慰:“回家让你摸。”
符行衣吃惊地睁大了双眼。
自己只是随口一提而已,没想到真的被同意了!
色胆滔天的女流氓疯狂搓手以示激动,只恨自己没多生两只咸猪蹄。
然而,大好的心情却在回味到“家”这个字时顷刻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