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习阔心大,对这些也不在意,还腆着脸凑上去:“小柚姐自然是看不上我啊,但是呢,你就不一样了呀,你不觉得小柚姐对你有点意思?”

    听见这话,江岁年都忍不住嘲讽:“你跟他说个屁,但凡他长了眼睛,也不至于被人绿。”

    就连路深皓也毫无原则地附和道:“就是,小绿毛。”

    沙捷:“……”

    “我说你们俩怎么回事?一唱一和的?夫唱夫随呢?”沙捷的视线在他们俩之间来回扫着,一副想把他们看穿的样子。

    闻言,江岁年顿了顿,忽地闭了嘴。

    路深皓还想扯点什么,门外就有工作人员让他们准备上场,他也就跟着消了音没再说话。

    等他们两个去候场,沙捷才收回意味深长的目光,扭头跟习阔八卦。

    “你有没有觉得,他们两个最近有点奇怪?”

    习阔又开始在微信里找七大姑八大姨拉票,哪怕听见了沙捷的话也懒得细想,心不在焉地应了声:“他们不是一直都这样?”

    沙捷思索片刻,觉得习阔说得好像也有道理。

    大概是自己多心了。

    ……

    江岁年他们那组的《Shallwelove》是最后一个出场的。

    他作为主唱,一直都是手持麦,其他人都是挂耳式的麦克风。

    临上场前,路深皓把他的麦拿过来,反反复复试了好几遍,确保有声音了才给他。

    江岁年看着他像强迫症一样重复的动作,忍不住笑出声,隐隐透着些许嘲笑。

    路深皓不服气地抬眼:“笑话我?”

    “啊,也不是吧。”江岁年正了正神色,摆出一本正经的样子,伸手把麦从他手里抽出来,“就是觉得,你有点毛病。”

    “你不去检查自己的麦,倒是拿着我的麦玩个不停,等会我的麦没声了,第一个就找你。”江岁年佯装恐吓他。

    “舞台事故千千万,但是要保证不发生在你身上还是可以的。”路深皓拍了拍江岁年的肩,“放心,你肾好哥已经帮你检查完了,安心唱吧。”

    江岁年手插在口袋里,懒散地倚在旁边的杆子上,看向路深皓时,眉梢轻挑,“别吹牛皮了,我就算没麦也唱得比你好。”

    “那你可真厉害,你就是我偶像。”路深皓抬手鼓了鼓掌,吹彩虹屁的时候眼睛都不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