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登基,接管楚国的时候,我让所有的手下去找她。”
“可是都没有消息”
“两年,我从一开始期许,到如今的麻木。”
“你却坐在这里,风淡云轻的文我相不相信?”
姜清越紧紧盯着拓跋戟的眼睛,讥讽的一笑,“拓跋戟,你不觉着,你的话很可笑么。”
“是我不对不住她。”
两年里,第一次有人这么直白的与他说这些。
就连最在乎杺杺的繁缕,都没有见他一面,也没有跟他多说一个字。
如今终于有人当面质问他了,不知为何,他竟不觉得生气,反而很是痛快。
姜清越见他说的这么轻巧,腾地站起身,根本就没给他人注意的机会,冲着拓跋戟就是一拳头。
“主子!”
苏叶没有想到,一直以温润如玉示人的太子越,竟然会抡起拳头揍人。
“都退下。”拓跋戟摸了摸嘴角的血迹,依旧没有生气的迹象。
“你现在说对不起她,有什么用呢!”
姜清越一脸黑的看着他,牙齿咬的咯咯作响。
当日他在农舍发现随杺的时候,她整个人都是没有光彩的,就好像被取了根的花朵,一点颜色都没有。
还有那一脸的疤痕,如果不是他对她执念太深,恐怕错开都不会认出是她。
当时农妇说,捡到随杺的时候,是他自己拖着全身碎骨头,找上门的。
本以为救不活了,没有想到她自己痊愈了,而且还一直都没有让人近身,看那样子是很提防他们。
那时候,农妇与他说,一年半的时间后,她倒也是什么都能做,就是用力气不行,手腕没有劲儿,只是一句话都没有说,他们夫妇都认为,这小子是个哑巴,连他都认为,她是不能说话的了。
后来
他用她最爱的银子逗她,才慢慢地让她从呆板中缓过来。
三个月,整整三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