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懿炘失忆是不可能失忆的,他不过就是想表现一下,自己与随杺的亲密。
而随杺呢,也只是瞎想而已,失忆不是真的,但她在这位神经病的眼神下,还是配合地回道“我去太子府了啊,今日要进一批花草,得去看着啊?”
“嗯,孤忘了,真是辛苦杺爷了,劳累得装饰着我们的太子府。”
‘我们的太子府’这几个字在拓跋戟几人的耳朵里,可真是扎刺的很啊。
尤其是再配上司空懿炘那得瑟的贱表情,让人一看就是小人得志。
此刻的随杺是没有花花心思听这话外音了,她只对司空懿炘的这整句话而想到——骂爹!
笑话,如果不是他强行让自己去的话,她才不会去呢!
这个时候竟然才想起她的好,真是太没有良心了。
如果不是看在粉墙绿瓦的份上,她早就翻脸了好么!
额心里硬气千万遍,到了嘴边,小杺杺依旧是那副狗腿地模样,“哪里,一切都是为了太子殿下嘛。”
说着,她从司空懿炘的胳膊下钻了出去,“这里要是无事的话,我就先告退了?阁内的事情不少,我还得去处理呢。”
“等等!”还没等随杺走两步,又被拓跋戟给截住了,“我想与杺爷单独谈谈。”
随杺她觉得自己是,刚出狼窝又入虎口啊。
司空懿炘挑了挑眉,只道“请便。”
这次竟然出奇的没有阻止,就连抹留和令白都很意外。
果然,他们主人的性子,阴晴不定,难以预料。
随杺见此,咧了咧嘴,把人带到了隔壁的空房间,然后往里面走了几步,使他们二人中间,拉开了距离。
这样的举动,拓跋戟看在眼里,疼在心上。
杺杺竟然会如此的防备他,是真得生气了吧。
“你知道我是谁。”
随杺点点头,“额方才已经做过介绍了,自是知道的。”
“不要和我装傻,我说的是你与我之间的关系。”
拓跋戟说一句话,就往前走一步,直逼的随杺退不可退,他才停下,“苏叶已经告诉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