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期就在这时抽出了手臂。
晏初的注意力被吸引过去,这才发现男人脉络明显的手上已是湿淋淋的一片。
大量的淫水浸湿了男人宽大的手掌,顺着晏期攀着微鼓青筋的手腕向下滑落,一直蔓延到小臂上端。
晏期的几根手指都是亮晶晶的,表面覆满一层湿润淫亮的逼液。
他被晏初缠着,手掌一时无处安放,也找不到东西去擦,只能半抬着晾在空中,冲晏初低低地道:“现在好受了?”
“……嗯。”晏初的声音比他更低,又轻又柔,几乎羞得又要像鸵鸟一样,将脑袋重新埋在男人身上。
直到看见晏期手上明晃晃的淫水痕迹,晏初才终于有了实感:自己居然喷出了这么多水,而且、而且还全都流到了哥哥的手上。
那淫色的水液中掺杂着丝丝缕缕的可疑浊流,颜色花白。两种不同的性液彼此掺杂在一起,发出相当浓重的骚甜膻气。
晏初感觉自己的脸又烧起来,瓮声瓮气地说:“哥,你的手都被我喷湿了。”
他眼巴巴地瞧着晏期那充满带有力道的美感,仿佛被雕刻家一笔、一笔细致凿砍出来的手掌,一瞬间竟产生出了一点冲动,想拉下男人的手,凑上去尝尝味道。
不过,这样会被当做变态的吧?
晏初舔了舔自己发干的下唇,又抿抿嘴,强自把这个念头压了下去。
接着听晏期说:“可以安心去上学了?”
晏初想起自己刚才编出的理由,不禁耳根发烫,继续小小声道:“嗯。”
“那就赶紧起来洗漱,等会儿上学要迟到了。”男人的语气听着和平常没有不同,又好像还掺杂了点别的什么,让他的嗓音跟着发闷。
晏初愣了一下,小心翼翼地瞧了瞧对方,又仔细感受了下那从他腿间传来的、依旧滚烫炽热的可怕温度,舌头差点打结。
他磕磕巴巴地说:“那、那哥,你怎么办……”
——晏期分明还硬着。
即使晏初已经在哥哥的伺弄下又喷又射,浪叫着泄了一大股骚水,整个过程里也只有他一个人爽了。
从刚才直到现在,晏初分明能感受得到,男人那尺寸过于雄壮的阳茎始终硬邦邦地顶在自己的大腿肉上,不仅没有丝毫消停,反而还愈发胀硬。
这玩意儿以足以令人感觉到的幅度一下下地突突跳动,撞得晏初又酥又麻,只觉周围的一整块皮肤都已经叫晏期给烫坏了。
他一边被哥哥舒舒服服地揉着嫩穴、不断淌水,一边已然开始漫无边际地想象起来,不知道被这根巨硕的东西插入会是什么感觉。
……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