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根本就没吃多少东西。
宋时年下意识地摸了摸发荒的肚子,小声的嘀咕道:“没吃饱。”
人生最痛苦的不是没吃的。
而是明明吃的就在眼前,她却只吃了一口就不得不忍痛放手了。
这才最煎熬。
驾驶座上的阎郁发动车子,这才轻轻瞥了时年一眼,“瞧你这么点出息。”
宋时年小脸一囧:“……”
可怜、弱小又无助。
可是能怎么办,这就是她现在最大是感受啊。
轿车在时年愁眉苦脸的神色里缓缓出发,带着无边的暮色和昏黄的路灯。
车里沉默了半晌后。
阎郁突然冷不丁的问道:“她一直这么欺负你的?”
宋时年愣了下,好半天才反应过来,阎郁说的她,指的是宋慈。
她连忙摆手解释:“没有没有,至少我醒过来之前,她从来欺负不了我。因为以前不论是学习还是长相,我都死死地碾压她,哈哈。”
然而她故意活跃的气氛并没有传染道阎郁那里。
阎郁沉了沉眸,幽暗的目光直视着前方的路,半晌才语气莫测地又说了句:“遇到这么大的事情,你从来都没想过要告诉我。你
也来京市不短时间了,我们连结婚证都领了,你在老家遇到那么委屈的事情,这么长时间了,都么想过要告诉我吗?”
宋时年听后红唇一抿,小脸一下子就垮了下来。
这有什么好说的,又不是什么好事。
难道专门眼巴巴地对他说:你知道吗?我在老家的时候居然被人选中当小老婆哦?你说有意思不?
刚想完,宋时年连忙甩了甩脑袋,把脑中这么恐怖的想法强硬地暗哑下去。
她有病啊这么说。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