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代的传承,都是悲剧。”
阎棠不笑的时候,眼底的暗流让人胆寒,“如果可能,我希望从你以后,阎家人都能平安终老,至于财富,再多又有什么用,也救不了命。”
阎郁低着头,双拳捏紧,显然是想起了什么。
像是有心灵感应,阎棠忽然叹道:“要是时年早点出现,妈或许就不会死了。”
“这不一样。”阎郁双眸黯然说道。
“当然。”阎棠又恢复了笑容,“如果真的是她,那么时机成熟时,你带她去地下室的暗门,那里应该会有她需要的东西。”
阎郁沉了脸,没有说话。
阎棠又笑了笑,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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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时年太激动了,回家之日指日可待。
而且一切都掌握在自己的手心。
她还担心个屁啊。
于是乐颠颠地回客房,接过佣人递过来的衣服,快乐洗漱上床了。
第二天。
清晨。
经过一夜深思熟虑,计划了然于心,宋时年神清气爽地下楼。
经过餐桌的时候,被顾明希叫住。
“时小姐?”
宋时年坐过去,边吃早餐边问:“什么事?”
顾明希笑了笑:“昨晚睡得好吗?”
……小心是坑。
“还行。”
顾明希听了,又温柔一笑:“衣服穿得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