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这怎么回事啊，这些人干嘛呢？”陈世莲蹭在谢东身旁，嘴里叼着一根糖葫芦，啃得津津有味，目光看着街道越来越多的人，目光狐疑。
谢东懒洋洋的看着月亮，偶尔眼神不经意的扫过宫门口，却是时刻注意着这边的动静。
“我说今天来这儿热闹，没有错吧？”谢东唇角扯出一抹笑意，目光落到钟孝全对面的李殊念身上，笑意淡了淡。
“恭亲王都成了痴傻儿，还有什么可看？”陈世莲纳闷不懂的看了一眼还跪着的百姓出声。
“你没有听到昭告天下的圣旨吗，相夫人会治啊。”谢东的脸色还是恹恹，可语气分明是幸灾乐祸。
痴傻儿能治，这不是痴人说梦话吗？
而且，还是燕相替相夫人求的圣旨。
这简直是求死啊。
陈世莲一时有一些同情李殊念，女子婚嫁从夫，连命都不由己啊。
“燕相不喜相夫人也不该是这样啊，太狠了。”陈世莲叹息一声。
“你好像很舍不得！”谢东冷眼看向他。
“相夫人虽然丑了一些，可我觉得她很独特啊，这么死了，好像挺可惜。”陈世莲仿若已经见到了李殊念的下场，脸上溢满了可惜之情。
独特？
丑的独特吗？
谢东看向宫门口里的李殊念，脑子快速浮现的画面，却是当初在湘雅楼，她剑指苍穹的气势，还有在那天的街头，她靠近时那样悸动的错觉......
“老大，其实相夫人不看脸，这身材也挺好啊。”陈世莲是纨绔公子，倒也是心直口快，没有那些弯弯绕绕。
谢东收起思绪，再次看向李殊念。
她喝酒，侧着脸，倒也是精致......
这个想法浮现，谢东忍不住仔细看向她的脸，即使是夜色下，还是能看出她涂得粉白的脸，像极了唱大戏的妆容。
“世莲，她好像一直化着这样的妆容。”谢东黑曜的眼睛逐渐眯起，盯着李殊念的侧脸出声。
陈世莲听到谢东的话，仔细的看向李殊念，一惊：“哇塞，相夫人竟然有这么美的侧脸啊。”
“让你仔细看她的妆容。”谢东踹了他一脚，严肃脸。
“妆容啊...仔细看啊...还是丑。”陈世莲摇了摇头，不愿意多看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