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晚了,相爷应该休息了吧。”丁冬不合时宜的说了一句,接到丁秋凶狠的视线,连忙垂下头。

    “夫人,你说相爷会不会以后都不来看你了。”丁秋从门口进来,坐在李殊念对面,忧愁的开口。

    李殊念的笔尖一顿,看了丁秋一眼,“别一副你家夫人离了相爷就活不下去的样子。”

    “活倒是活得下去,到底没有以前自在啊。”丁秋脑袋小声嘀咕。

    可不是这样,现在她们连燕府的大门都不能出。

    相爷软禁夫人,府里怎么可能没有风声。

    丁秋今日去小厨房取饭菜,小厨房给的饭菜,和以前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上好吗。

    “府里的下人都在背后议论,说我们夫人做错事,得了相爷厌弃......”丁冬也是很伤感的开口。

    李殊念原本专心的神色,听到她们一言一语,浓眉的眉头又冷又燥,“你们都出去,我自个儿在这儿。”

    “夫人,你也别太伤心了,相爷如果真的不要您了,我和丁冬一定跟着夫人,不离不弃......”丁秋红着眼眶开口。

    李殊念拿起一张符纸,动作行云流水的贴在丁秋的额头上,“实话告诉你,我巴不得相爷休了我,你再啰嗦一句......”

    “相爷!”丁冬惊呼一声,连忙出来见礼。

    已经到院子的燕荣安,显然听到了李殊念的话,半响没有动作。

    丁冬拉着说不出话的丁秋,连忙退了下去。

    天色很晚了,院子里,月朗星稀,微风徐徐。

    李殊念看不清楚燕荣安的神色,却也知道变化不大。

    他走进来后,径直进了屏风换衣服。

    李殊念回过神,随意的收拾了一下东西,关上了房门,才往里边走去。

    “相爷,我们有话好好说,你别关我禁闭行吗?”李殊念看着身旁躺着到男人,鼻息缠着淡雅的清香,沁人心脾。

    燕荣安闭着眼睛,仿若睡着了一般。

    “如果真的不行,我直接爬墙出去好了。”李殊念见他这幅模样,脾气上来,坐了起来。

    燕荣安闭着的眼睛,缓缓睁开,凉薄的目光:“燕府的规矩,夫人似乎还没有弄明白。”

    什么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