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众看着这些东西,才想起来当初慕夫人嫁人的盛况。
四姑娘有这些家底,就算做事再无脑蠢笨,也能嫁一个好人家。
可惜的是嫁进了相府......
马车上,李殊念摸着手里一颗纯墨黑的珠子,一双幽冷的目光盯着它瞧。
燕荣安在半道上,接到公务有急事,乘坐来人的马车离开了。
现在马车上只有她和丁秋几个丫鬟。
“夫人,这颗珠子是什么来头,先夫人的嫁妆薄并没有记载啊。”丁秋在一旁嘀咕出声。
嫁妆从房子抬出来后,李殊念特意进去巡视了一圈,却在一个破架子下,踢中了一个木盒子。
木架子上有一小块铜镜,架子虽然腐朽不堪,却是依旧能从框型看出是陪嫁用的洗脸架,中间特意隔开的空格,正是放洗脸盆用。
李殊念在自己新婚的房间也有看到过。
李殊念在经过木架子时,却感受到一股神秘的力量,似乎在牵引着她。
腐朽的洗脸架很普通,李殊念仔细盯了一会儿,伸手摸了摸洗脸架斑驳脱落的木漆。
燕荣安因为嫌弃里面的灰尘太多,并没有跟着进来。
否则他一定会错过眼前的一幕。
李殊念的手摸索着洗脸架上的木框,她的掌心暗涌,只听啪嗒一声,洗脸架突然掉落一个木盒子。
和腐朽的差不多的洗脸架一样,木盒子外面木漆脱落,看似普通得不能再普通。
李殊念一开始还打不开盒子,她熟悉天底下所有机关阵法,在怎么也打不开盒子后,干脆收了起来。
在方才燕荣走了之后,她才迫不及待的掏出来,并且用了血滴解封印的办法。
却是没想到,这样误打误撞既然给她解开了。
竟然真的是用她的血封印了。
李殊念盯着珠子看了半天,实则是感受着它在手心的温暖。
这种感觉很奇妙,宛若她握在手心的东西,并不是一颗冰冷冷的器物,而是一个婴儿的手......
“夫人......”丁秋见她没有回应,好奇的凑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