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枝枝,别装傻,既然事情闹到这个份上,为了证明我没有欺骗相爷,你也要让大家看看手臂上的守宫砂还在不在,大家自然有公断!”钟奕霓信誓坦坦,仿若亲眼所见。
李殊念身穿厚重的凤冠霞披,双手交叠身前,仪态优雅,那一瞬的气场转变,燕荣安浅淡蕴寒的眸光,察觉看了过去。
她几步走到钟奕霓面前,明明拖着厚重的宽袖,却见行云流水的动作,巴掌声清脆响起。
众人印象中的李殊念,病娇,蠢笨,傻呼呼,什么时候见她这么打人?
俗话说狗急跳墙,这是被逼急了?
钟奕霓摔倒在地,捂着脸颊不可置信的出声:“慕枝枝,你敢打我?”
“你刚刚说什么?”李殊念掏了掏耳朵,唇角勾起一抹笑意,笑意突然冰冷,一字一顿:“你脑子进水了,脑袋不清醒,我不给你一巴掌,怎么救赎你?”
钟奕霓:“......”
众人:“......”
李殊念那张猴子脸,若非唇角扬起的弧度,整张脸冰冷毫无表情,一双眸光更是幽冷泛霜。
她俯身捡起红盖头,杏眸瞥向燕荣安,轻启朱唇:“今日是我和相爷大喜的日子,手臂上有没有守宫砂,相爷当然会知道。”
“倒是你!”李殊念看向地上还未起来,楚楚可怜的钟奕霓,邪冷的声音:“要我当众宽衣检查,当我家男人死了吗?”
我家男人死了吗?
这是连燕荣安一起骂了?
众人瞠目结舌的听着,望着喜堂上绝色风华的燕荣安,更是感觉脖颈一凉,纷纷后退一步。
慕枝枝这是真无脑,还是不怕死?
整个掣北皇朝,燕荣安嗜杀的脾性,人尽皆知,无人能管。
谁都清楚一句话,美相燕荣安,掣北之上!
“丞相大人,慕枝枝这是在诅咒你死!”钟奕霓见李殊念祸从口出,眼底闪过惊喜的大喊出声。
李殊念见她幸灾乐祸的样子,眼底闪过蔑笑,红盖头扔了出去,砸在她脸上:“你也知道他是我家男人啊!”
一语双关!
如此惊世骇俗的话,众人更是惊掉了下巴。
李殊念见成功让钟奕霓闭上嘴巴,幽冷的眼眸望向燕荣安,柔柔软软的声调:“拜堂的吉时已过,看来今日相爷暂时不能成为我的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