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就得跟他合作,帮他将私盐一案做成。”
他微眯着眼,
“这个詹长冬,他是想要借私盐案回京……”顿了顿他又道,“不对,他恐怕是看上了佥都御史的位置。”
沈却听着自家祖父三言两语就将詹长冬的目的说了个透澈,既是觉得詹长冬能耐太过惊人,也是觉得这人太过大胆。
他竟是想要拿着整个漕运的人来当过河之卒。
“这个詹长冬,他就不怕出了岔子?”沈却失声道。
沈忠康却是难得轻笑了起来:“你可知道,早十年,詹长冬也是朝中风云人物。”
“那会儿他还没外派去漕司,在京中担着六科给事中的位置,他可是唯一一个当年敢指着永昭公主的鼻子骂她,最后还全须全尾的留在朝堂的人,与当年吏部侍郎薛忱号称朝中双璧。”
两人都是出自云麓书院。
薛忱从县试开始就是头名,詹长冬便是第二名。
一个六元及第当了状元,一个被压着当了榜眼,可任谁都知道詹长冬的才华是不输给薛忱的,两人同入翰林,堪称当时京中风头最盛的人物。
只可惜,后来薛忱因“谋逆”下落不明,詹长冬也被人陷害沉寂下去。
沈忠康提起永昭公主几字时,脸色沉了几分,倒是沈却听到“薛忱”两字,不知道怎么就突然想到了薛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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