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的下人吓了一跳,没反应过来谁这么嚣张的直接把机车给开到门口来了,待看到来人的脸,更加震惊了,几人连忙吆喝:“是花语!是花语!”
“她竟然还敢来!来人!将她抓起来!”
顷刻间,就有数十个余家的护卫鱼贯而出,将花语团团围住了。
花语有点啼笑皆非——昨天这些下人还一口一个少夫人的恭敬有加谄媚有余,不到二十四个小时就跟杀了他们亲爹亲妈的仇人差不多了。
花语停稳车,就坐在车上看着他们,“这是干什么呢?我听说三叔公重度昏迷,来看看他老人家而已——们不用这么大动静的来迎接我吧?” “呸!”正门里走出一群人来,想必是听到了动静的余家旁支,说话的是一个长得就一副尖酸刻薄相的女人,她挑起自己那画的又细又长的眉毛,恶狠狠的看着花语:“
这毒妇竟然还有脸回来!如今爷爷这个样子,都是害的!”
另一个年纪稍小的少年也道:“谋害弯弯不成竟然还对祖父下手!如此大逆不道十恶不赦的罪过,就是家主也不会保!”
花语想了一会儿,大概把这些人给对上了号。
这个女人应该是三叔公余枞的孙媳妇孟氏,少年应该是余枞的重孙,至于叫什么花语是真不知道,她哪儿有那闲工夫去记这些。
余枞是余家的旁支,因为三叔公有威望而德高望重,有道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所以余枞的后辈们在余家是相对来说比较有话语权的一支。
但是因为余靳淮生性淡漠,对亲情更是寡淡,余家的旁支很多,但是基本上也就挂着个名号,就连外人都知道余家并不看重他们,所以没几个能搅出风浪。
而余枞家的这一支不同。 余枞的儿子的命是余问淮救回来的,所以余枞对余弯弯十分照顾,但是余枞的儿子或许真的就是命薄,被余问淮从战场上拉回来后不久后还是得了一场大病一命呜呼
了,但是所幸的是留下了两个孩子。
一个是余闻知,另一个就是孟氏的丈夫余闻兴。 余闻知是幼子,兄弟两年纪相差挺大,所以兄弟之间并不亲近,脾气也不相同,余闻兴汲汲营营一辈子都在想着更多的权势和地位,花语已经猜到了今天这件事肯定
和这家子脱不了干系。
花语看着孟氏好一会儿,笑道:“三叔公中毒昏迷跟我有什么关系?”
孟氏冷笑:“自然是不承认的,但是没关系,我们人证物证都有,还怕抵赖不成?!”
她一挥手:“来人啊!把这个贱人拿下,押入刑堂!” 她一声令下,所有围着花语的人都扑了上来,花语眼睛都没眨一下,只是从腰间摸出那条鞭子笑了笑:“老板跟我说里面有牛筋,非常结实……我倒要看看是不是真的
。”
鞭柄在花语手中打了个转儿,鞭尾却毒蛇一般激射而出,击在了当先一人的面门上,那人惨叫一声,捂着自己皮开肉绽的脸尖叫。
花语咦了一声,“老板没诓我?这两千块钱花的不冤嘛。”
她话音未落又是一鞭,这一次却是整个鞭身都拦在了冲上来的人身上,带着凌厉霸道的力道,直接掀翻了一群人。
孟氏指甲深深的陷进了保养精心的掌心,她看着被鞭子抽的没有还手之力的一群人怒骂道:“都是一群废物!饭桶!连个女人都搞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