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靳淮喉头动了动,想要说什么,但是最终还是没开门,只是沉闷的嗯了一声,对叶铭羽和霍拆道:“麻烦们,找点东西给她吃。”

    叶铭羽赶紧点头,余靳淮这才离开了。

    洞房们关上,叶铭羽笑嘻嘻的说:“花花,二爷对可真好,。”

    花语笑了:“诶?这话说的好像步楠对不好似的。”

    “哈哈哈哈,我只是没想到啊,二爷那种人,看起来就凶巴巴的很无趣,以前我还听人说他其实是块石头投的胎呢。”

    叶铭羽一边说一边将桌子上的荷花酥紫薯山药糕都给花语端了过来。

    花语拿了块紫薯山药糕咬了一口,吃完了才说:“人家贾宝玉也是石头投胎,但是人家可会撩妹了,他们从哪儿看出来余靳淮和贾宝玉像了?”

    说着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道:“阿拆,之前怎么有一段时间联系不到?”

    霍拆眉眼低垂,嗓音清冷:“出去散心,就没有带什么通讯工具。”

    花语当然知道这不是真话,但是她也不打算寻根究底,每个人都有自己不能说的秘密,没有人会将自己的心剖开摆在另一个人面前。

    于是她也就没有多问,左右余靳淮在前面一时半会儿回不来,干脆就跟叶铭羽和霍拆聊起了天。

    ……

    余靳淮这边可谓是水深火热。

    余家和凤家的婚事,宾客本就众多,甚至于要不是余靳淮拒绝,怕宴会人多事杂出现意外,总统阁下甚至会带着总统夫人亲临。

    现在的情况就是,一群都能喝的主儿可劲的灌余靳淮,就算有顾致琛挡酒,余靳淮的酒量也是一等一的好,但是还是架不住对方的车轮战术,没多久呢,人就已经醉的快要睡着了。

    余渔赶紧找人把她哥弄回洞房,有些气:“怎么不拦着他们呀!”

    顾致琛笑眯眯的说:“我拦着做什么?为什么要拦着?新婚之日,小登科之喜,还不许人家敬两杯酒了?”

    余渔道:“那也不能……”

    顾致琛忽然笑了:“小丫头,还这以为哥醉了啊?”

    余渔结结巴巴的问:“不、不是吗?我看他路都走不稳了。”

    顾致琛笑了:“哥这种人啊,是不会允许自己喝醉的。“

    ……

    回到了洞房的余靳淮,突然就清明了一般,自己推开了房门,房间里的霍拆和叶铭羽,一看新郎官回来了,立刻就起身离开了,还不忘说了几句吉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