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湛认出他了，这人是当年杀人案的主审警c——马鸣，也是他亲手把他办进去的。
“有事？”
蒋湛掏出烟盒，发现里面空空如也，他有些烦躁地把它在掌心捏碎，然后随意丢在一旁。
马鸣看了一眼，立刻从裤兜里摸出一盒没开包的中华，这厮不抽烟，蒋湛知道，而今天来还带着烟，看来是有备而来。
“给。”
马鸣笨拙地拆开烟盒外面的包装，他打开烟盒送到蒋湛面前。
“…”
蒋湛把手插进兜里，语气有些不耐烦“有事就说。”
马鸣碰了一鼻子灰，不过到底是警c心理素质好，他默默收回烟盒然后看着蒋湛说道“我希望和你合作。”
合作？
听到这两个字蒋湛差点没有笑出声，他觉得这个马鸣真是有病，他们道不同不相为谋，一个是匡扶正义锄奸扶弱的人民公仆，一个是犯过杀人罪的市井无赖，合什么作。
蒋湛本想嘲笑马鸣，但想了想觉得没必要和他浪费时间，于是便委婉地拒绝了“阿sir说笑了，我哪配，您少拿我消遣，就这样。”
蒋湛说完迈步离去，马鸣旋即追上“等等！”
夕阳将马鸣和蒋湛的身影拉的狭长，蒋湛停住脚步站在原地看着地上自己和他的影子重叠。
“蒋湛，我后来去翻看过案卷了，当年的杀人案疑点太多了，我现在怀疑真正的凶手并不是你！”
马鸣一口气把话说完，他话音刚落，蒋湛的手就伸到他的领口，一种强大的压迫感朝他袭来。
“你他妈的给老子闭嘴，人就是我杀的！”
蒋湛赫然而怒，他抓着马鸣的领口，一脸阴鸷狰狞。
面对这样的怒气，马鸣并没有畏惧，他昂首挺胸直视蒋湛，“真相摆在那里，它不会因为你的三言两语而改变，蒋湛，这件事蹊跷的地方很多，我一定会调查到底。还有就是…”
马鸣说到这里忽然止语，他脸色闪过一抹为难，像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不过犹豫片刻，他还是吐了实话，“蒋湛，你不是一般的人，我今天来找你是想让你给我一起合作调查一起案件。”
蒋湛闻言轻笑，“你没有毛病吧？我是罪犯你是警c，我们有合作的必要。”
说完他松开了手，正欲离去时马鸣突然朝他喊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