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长老一行三人来到了执法堂,苟安此时正睡眼朦胧不知所云的跪在堂下。
一执法弟子来到钱长老身边附耳道:“没有搜到。”
“苟安!”钱长老怒喝道:“你将兑宝阁的丹药钱财,放哪了?”
“什么丹药钱财?小的不知啊!”苟安一头雾水的回道。
“你还想抵赖,我二人亲眼见你从兑宝阁出来,身型臃肿,并且亲耳听到你说将钱送于二公子。”赵前李伸二人喝道
“什么二公子,你二人休要冤枉我!”苟安扯着公鸭嗓子急道。
钱长老此时脸色阴沉心中暗道:“按理说,苟安一人,不可能拿的出这么多东西,只有一种可能,里应外合,并且看他现在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难道背后是二公子给他撑腰?想到这,一切就说的通了。”
“明明是你先前说要去巡查,之后东西都不见了,不是你是谁!”
“我不曾去巡查,你二人休要胡说!”
“钱长老,他二人血口喷人,我是冤枉的!”苟安哭喊道
堂上三人一时争吵了起来
够了!钱长老瞪着虎目恶狠狠道:“兑宝阁守门之职,是从随机的内门弟子挑选,并且七日一换,他二人不可能串通好。并且为什么大公子在时不出事,到你手里这才半天,宝物却都不翼而飞,你还敢抵赖?”
“钱长老,求你明察啊!我是冤枉的!”
“我且问你,先前你在哪?做什么?可有人证?”钱长老深吸了一口气,用仅剩的耐心问道。
“我先前一直在房中睡觉,至于人证,苟安思来想去,也想不出谁能为他作证。”
钱长老桀桀笑道:“苟安啊苟安,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无妨我这执法堂里的刑罚会帮你连几岁尿床都回忆出来的。
“来啊!”
“在!”
将苟安押下去,严刑拷问!
“是!”
钱长老话音刚落,便有两名执法弟子上前,拖拽苟安!
“冤枉啊!你二人不得好死,钱长老,我是被冤枉的!”苟安声嘶力竭的吼骂着被拖走了。
钱长老阴沉着脸看向赵前李伸二人说道:“你二人这几日也不可外出,就留在这执法堂。说着转头看向众位执法弟子喝道:“此事不许走露风声,否则处于极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