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三嘿嘿一笑,“你来西南,终于有一件事情是好的了。”
“我也觉得是,明天告诉钱道安四人,让他们中午也来这里吃。”
焦三哈哈一笑,道“我看可以。你一走他们四个人就是没娘的孩子,别说挣钱,饭都吃不上。”
“小萝卜也可以来了。”跛子看着他,“省的先生在家里做饭。”
杜九言觉得这个会长做的真不赖,虽奉例很少,但是好处很多,解决了这么多人的吃饭问题。
陆绽听不下去,起身含笑其他人道“吃过饭就早点去休息,下午还要上课。”
“该做的事还是要做。”
大家都应是,鱼贯都退了出去。
饭堂内就只剩下杜九言和跛子以及焦三几个。
“会长,”陆绽问道“听说你解剖毛寅的尸体?”
杜九言颔首,指着桌子,“真好,我们一起商量一下。”
“现在死因查不到,而别的线索也都截断了。现在最好也最直接的办法,就是解剖查死因。”
“如果只是猝死呢?”王谈伶问道。
“如何证明是猝死?”杜九言道。
王谈伶蹙眉,沉声道“但是你这是违法,是知法犯法。”
“不解剖也行,你们现在和我他怎么死的!”杜九言道。
“一定要这样吗?”
“你为什么来西南?是因为西南正在遭受前所未有的劫难,是你靠着自己的能力和关系,解救的西南。”王谈伶有点激动,“可你一旦要解剖毛寅,必定会引发轩然大波,西南会被再次送上风口浪尖,到时候你还有能力维护好西南吗?”
“两件事并不相干!”杜九言道“西南的成败,不该寄存在一个案件上。它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为什么会来做会长,难道你们心里就没有想过真正的原因?”
“行了。”杜九言打断要说话的陆绽,“我说过了,我是会长。事情我做主就行了!”
程公复盯着她,忽然出声道“如若你执意如此,那我不介意带着讼行馆脱离西南行会。”
杜九言噗嗤一笑,“如果可以,请你自便!”
程公复大怒正要说话,忽然门口进来一人,大家转头过去,就看到毛献友进来,三两步走到杜九言面前来,道“杜会长,我要将我家虎子带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