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夜晚,马瑞清如期来找马孝,将自己想了一天的对策告诉了马孝。
听完马瑞清的建议,马孝笑道“马瑞清啊马瑞清,你带兵打仗是把好手,没想到玩弄政~~治,也有两把刷子,你不在京城里做官,跑到这里打仗,也真是可惜你了。”
马瑞清呵呵一笑,摇头道“朝廷里太复杂了,我这个性子,恐怕也做不了多久~”
“也罢,既然你帮我想出这么个法子,那么索性,后面的事情你也帮我拟定吧,你长期在宁远,你的笔迹,没有人认识。”
马瑞清点头“我也正有此意~”
“好,那就尽快去办吧,皇上应该也撑不了多长时间了,你能快则快,如果有什么需要的,可以和我提,我自有办法。”
几天之后,京城,魏忠贤家中。
魏忠贤正在优哉游哉的喝茶,两个厂卫突然来报,说抓住一个可疑的人。
魏忠贤有些不高兴,心道这种小事情,你们看着自己处理就行了,老子难得休息一下,怎么就这么不省心呢?
魏忠贤的忠实狗腿子王体乾道“魏爷,厂卫这么着急着来报,恐怕是有要事。”
“要事?嗯,那行,那你去问问,问好了若重要,就给我说。”
王体乾走出正堂,见到了那两个厂卫,一问,才知道厂卫抓住的那个可疑的人,身上有一封密信。
待王体乾将密信看完后,大吃一惊,连忙跑进正堂,上气不接下气的道“魏~~~爷魏爷,大事大事不好。”
魏忠贤眉头一皱,骂道“大惊小怪的,什么大事不好~”
王体乾平复了一下心情,道“魏爷可记得将马孝权利再次架空的事儿?”
“当然记得~”
“魏爷,马孝反扑了~”
“什么?什么反扑?他都那样了,还能怎样反扑?”
王体乾道“魏爷,抓下的那人,身上有一封密信,信中的内容写得找一些官员议事下一任皇帝的事。”
“什么?”魏忠贤放下茶杯,瞪大眼睛道,“怎么说?”
王体乾道“信王,朱由检。”
“信王,又是信王,我就知道那马孝不是个好东西”
“魏爷切莫生气,这马孝也够贼的,以属下观察,这封密信不是马孝亲笔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