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妤总觉得,现在的自己不是自己了,但自己又应该是什么样子的呢?
诚然是一向豁达的性子,却也难免不去钻牛角尖。
安季炘醒了后,就看到自己的父亲和母亲在床榻前。
“父亲,母亲。”安季炘起身,看着二人。
听到安季炘的声音,安稚转身就死死盯着安季炘,这让安季炘心下不安,不多时,安稚就指着安季炘说道:“你对你姐姐动了那龌龊的心思,是什么时候的事了?”
龌龊……?为何喜欢了姜妤,所有人都来指责他?安季炘抬头看向安稚,认真回道:“我只是喜欢姐姐,并不奢求和姐姐能有什么,为什么如此父亲还要质问我?”
“你住口!”安稚指着安季炘说道。
安季炘不明白,自己并不奢求什么,为什么只是这般单纯的感情就会引的所有人生气?安季炘疑惑的看向安稚和左夏,轻声问道:“父亲母亲,为什么?”
安季炘不知自己的父母双亲是否隐瞒了什么事,只见左夏别过去了头,说道:“谁都可以,就是弗如的女儿不行。”
为什么?越是隐瞒,安季炘就越是想知道为什么。
安季炘还想争论什么就听到安稚说道:“你若是再这么刨根问底下去,就请家法了。”
家法诸多,可最常用的,就是鞭子了,安季炘小时候因为不小心把安常昕碰到了水里,被打过一次,那滋味现在还记忆犹新。
只犹豫了一下,安季炘就说道:“就算是请家法,儿也想明白,到底是为什么!”
这样的安季炘让安稚和左夏不知怎么办,最后安稚只是无力的说道:“不该问的就别问!”
又是这样?从姜妤进了安家门的那一刻,安稚和左夏告诉安季炘,不可以和姜妤太亲近,当年的事他也略有耳闻,只当是大人间的恩怨,不愿搭理。
后来和姜妤亲近后,安季炘才开始好奇那些过去的事,再想去问,却无人愿意提及,每每在父母面前提及姜妤,都总是会被呵斥,安季炘不明白,这一切是为什么。
安季炘下了床榻,走向门口,他想去看看姜妤回来没有。
却被安稚给拦了下来,安稚问道:“你想去干什么?还要去找姜妤吗?”
“是。”安季炘坚定不移,如今姜妤失忆,他想要去照顾她。
安稚挡在安季炘的面前,心中惦记的事情更加坚定,他一字一句说道:“不准去!”
这下安季炘倒是急了,生气的看着安稚,张口便说道:“父亲说不准问,好,儿不问,父亲现在还想干涉儿子做什么吗?”
窗外的暖阳刚好被屏风挡住,只剩下少许斑驳的光洒在两人身上,可这光也暖不了此刻两人之间的气氛。
不等安季炘再往前走,安稚就发了狠的说道:“若你能挨下三十鞭,为父什么都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