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二天一早,张岑珍因为昨天的事,一夜无眠,下人刚把早膳端上来,就有一个丫鬟进来了,说有一个姜从文院子里的小厮来了,说是老爷让府里的所有人马上赶到正厅,特别是张岑珍。
张岑珍手里的粥碗一瞬间掉在了地上,滚烫的粥溅在张岑珍的腿上。
丫鬟担心的问了一声:“主子,您没事吧?”
张岑珍没说话,让丫鬟把地上收拾了一下,然后和丫鬟说:“你让他在外面等会,我换下衣服就过去。”
“是。”
丫鬟出去之后,张岑珍脸上的神情再也维持不住了,怎么回事,昨天晚上王如碧明明答应过她了。
张岑珍想不通,但是路已经到了船头,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去正厅的路上,张岑珍碰到了自己的女儿,姜妍看到张岑珍之后,赶紧迎了上来,担忧的说道:“阿娘,爹爹是不是知道了。”
张岑珍没有说话,姜妍心里一沉,已经预料到了结果。
等到了正厅,张岑珍还没来得及行礼,就听姜从文直接说道:“跪下。”
姜妍想替张岑珍求情,“爹爹这是……”
姜从文吩咐姜妍的贴身丫鬟把姜妍扶到旁边的凳子上,说道:“这事是你娘做的孽,你别多管。”
姜妍还想说些什么,就见张岑珍和她使了个眼色,她已经败露了,说什么都不能再让女儿被她给连累了。
姜妍咬了咬唇,对姜从文说了一声“是。”就去了凳子上坐下。
“张岑珍,你可知罪。”
张岑珍还想再挣扎一下,便说道:“妾身不知,还请老爷明示。”
姜从文直接把手上的信纸扔到张岑珍耳边,愤怒的说道:“你自己看。”
张岑珍把信纸捡起来,越看,心就越沉一分。
这是她和外面的人联系时候来往的书信,她明明亲手烧了,怎么会在这里。
“老爷,你听我解释。”张岑珍想解释,却无从入口。
“张岑珍,没想到啊,你竟然从几年前就开始瞒我。”姜从文气急。
王如碧一边替姜从文按揉着额头,一边像是心疼张岑珍一般的说道:“老爷,毕竟姐姐伺候了你那么久,你听姐姐解释,也许姐姐是有什么苦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