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雅茹了然，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接点什么。
只能叹息说了句“难怪。”
清河说“夫人大概在自责吧。”
顾雅茹红了眼眶“或许是，可这些事也不能全怪她啊，事情一步步走到现在，所有人都有错，已经活着的人应该好好活着，为什么要每天都让自己活在痛苦里。”
清河也是这个观点，但是他也能共情付云城和顾清欢之间的纠葛。
或许是因为他们的遭遇，不管这两个人做出什么行为，他都觉得情理之中。哪怕，那个行为是个错的。
俩人对视一眼，相对无言，又是一声叹息。
躺椅上，顾清欢舒舒服服的晒太阳。
她其实没有清河和顾雅茹想的那么复杂。
鬼门关走了一圈又一圈，她现在已经彻底想通了。
她有很多事情想去做，奈何这糟粕的身体并不允许，所以她必须休养生息。
顾雅茹雷打不动，几乎每天都会来劝她，她把自己内心的想法都说了，奈何她就是不相信。
时间久了，顾清欢也懒得说了。
她只要坚持做好自己想做的事就好了。
正想着，手边的电话响了。
来电显示是本市的陌生号码。
顾清欢没多想，顺手便接了起来“喂，哪位。”
好长时间的沉默……
“喂？”
依旧没有回应。
顾清欢纳闷的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座机号，似乎还不是她所在的区，确实不认识。
刚要挂断，对面传来付云城毫无力气的声音“是我。”
“清欢，你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