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惊呼地从病房里冲了出去,很快的,三个白褂医生风风火火地冲了进来
这其中居然还有一个金毛的老外医生,他们围在张萌他旁边,似乎是在围观稀有的动物一样,张萌给看得一阵恼火。
“你现在有什么感觉?”
一个面容苍老的医生突然问道,他眼里满是不可思议的神情。
“还行,就是头好像要爆炸开来一样。”
张萌缓缓说道,他轻轻喘着气,似乎说着几句话都耗费了他极大的力度一样。
“还真的回复正常了?”
另外一个医生不敢置信地吼道:“小子你现在能不能想起之前你发生什么事情?”
这一句话说出口,另外几个医生都不约而同的安静下来,甚至连那个老外医生露出了极其感兴趣的神色,似乎他们也听得懂中文一样。
张萌仔细回忆了一下,他觉得自己脑海里很乱,一想起来就好像针扎一样的疼痛。
“别着急别着急,慢慢来,现在已经是取得不敢置信的进展了。”
那个洋医生操着生硬的中文说道:“我要给他大脑做一个详细的检查马
那个洋医生朝着后面的护士交代了一句,然后就风风火火地走了出去。
“能不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张萌轻轻说道,神情很是迷惑。
“你真的一点都记不清了?”
“半年之前,你们给从大陆那边的南京市第一医院,转送到这里来。”
“什么,我昏迷了半年?”
张萌大吃一惊,他没有想到自己一睡觉就是半年。
“没错,你亲戚把你送过来的,你来的时候身体的状况很奇怪,是你那个亲戚一再要求我们才收下你们几个特殊的病人,却没有想到真的给我们这么巨大的震撼”
张萌死死地咬着牙,忍受着脑海里翻江倒海一样的痛苦。
他发现,一旦他回归到这个人格的时候,脑海里的疼痛就让他无法忍耐。那是蛇蛊发作时的极端痛苦,到达了一定的临界点,他中间的那段记忆就会缺失,然后又换成了另一种人格。
就犹如之前掏出肠子的那段记忆,无论他如何回想,都回想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