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得飞快,又快宵禁,江遥向李相辞行,“伯父,我和柳叶要赶回去。”
“伯父贪杯多喝几杯,今天话多了。”李相今天格外高兴,添了一位义子,而这位义子不是想要依附权贵才认他做爹爹。
“遥儿,叶儿,闲暇时候多来看看老朽。”
“家里有房间,你两在这里留宿?”李念挽留说。
柳叶摇头,江遥说:“兄长,告辞,柳叶明天还要上早朝。”
柳叶披上灰鼠毛皮大氅,江遥是那件金碧辉煌的孔雀翎羽大氅。
李相看着被金碧辉煌衬托得越发灰色的大氅,心里一动觉得应该让两人都辉煌才行。
“念儿,去你母亲那里取来狐裘斗篷。叶儿稍等片刻。”
柳叶趋前跪拜说:“父亲,以孩儿的资历,只适合低调做事,不适宜高调做人。父亲的心意孩儿不敢接受。”
“好,好,好。这孩子真是让老朽刮目相看。”
两人出了李府,一路策马回到布政里。进了房间,柳叶带上房门,从身后拥住江遥。
“遥哥哥。”柳叶脸颊贴在他的背上。
江遥拒绝公主,他放弃驸马,放弃成为皇亲国戚的机会。只为了他,为了不知所踪杳无音信的他,放弃了公主。
那个如花似玉的公主对江遥何曾不是痴情一片。弱水三千,江遥就饮他这一瓢水。
“叶儿。”江遥转过身,柳叶仰头望着他。
屋里没点蜡烛,两人的心跳仿佛合二为一。有脚步声朝这边走来。
秀英雷打不动地送夜宵过来。江遥的房间没有灯光,江大哥和柳公子不在吗?秀英正疑惑呢,温暖的灯光亮起来。
秀英敲门,江遥打开房门。“好香。”柳叶接过食盒。
“给柳大人溜须拍马。”
“秀英,想不想去狩猎?”柳叶心疼这个丫头,每天除了酒楼就是家。女孩家没有春闺情思的时间。
“江大哥去吗?”秀英问。
“江大哥不去,跟着我去。”柳叶埋头吃馄饨,忙里偷闲说。
晚上在父兄身边光顾着高兴,没太吃东西。这会真是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