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换位置,就得动一串。石雄往边上让让,一阵叮咣碗盘子挪动声音。柳叶在石雄身边就坐。
这是陛下身边新晋的红人。什么来历出身?一些官员私底下交流这个问题。柳叶在朝廷的知名度迅速打开。
薛尚和李念在一个场合,当年李念对于他有收留之恩德。但是因为李宝钏之事,薛尚和李念之间暗流涌动。
张虎和常胜还有薛尚三人坐在一块,李念无视薛尚,越过他对常胜、张虎说:“李念素来倾慕光明磊落英雄之辈,最讨厌的是为了钻营不择手段的小人。比如某些为了功名利禄不惜借助裙带,或者攀附高枝,吃软饭的人。”
常胜、张虎面面相觑,李念这话语说得直白,明摆着敲山震虎埋汰薛尚,这么直接。不愧是丞相的公子,有老子撑腰就是敢直言不讳。
这个营帐里都是年轻一辈,周羽也在其中。对于李念这番有些刻薄的话语并不赞成。
心道,你是坐着说话不腰疼,你一出生就摊上好的家世,你当然不用在倚靠婚姻这条捷径。
薛尚冷笑道:“李公子,不要一句话打击一片。在座的各位青年才俊,保不准哪一位入了皇家的眼,一朝尚公主也未可知。难道这在李公子的眼中也是小人行径吗?”
薛尚这顶帽子扣得大。他看到江遥和周羽负责保卫公主等女眷,故意将李念拖到众矢之的。毕竟被选为驸马,成为皇亲国戚是多少青年才俊的梦想。
李念毫不含糊地回击;“假如一个人真的以布衣身份入赘皇家,那么这个人的钻营水平也是到了极致。但假如像是周公子这般倚靠自己努力功成名就之后,假如有一天有幸尚公主,那是他的本事,说明他有能力。”
薛尚端起酒杯,笑看江遥。江遥出身低微,是李府李宝钏乳娘的儿子,李念是李府的公子哥。这两个人的身份,按常理来讲是对立的。
再者说,武宗的意思有意将江遥列为驸马备胎。江遥目前是布衣身份,李念刚才的话语一点都没给江遥留下余地。
薛尚等着看江遥和李念作为昔日的仆人之子和主人之子之间的反抗和压迫的戏码。
“李公子言之有理。薛公子维护某种行为也有他的道理。”江遥这话说的简直骂人不带脏字。
薛尚的脸色一沉,他来京城围绕他入赘李府一事,没完没了当做话柄。江遥一个仆人之子,也妄想对他说三道四。
如果说李念他还有所顾忌的话,对于江遥,他是忍无可忍,他算什么东西。
薛尚和身边的几位举杯示意说道:“这个世界很公平,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有些人从一出生就决定了一生的走向。丞相的儿子入朝做官,仆人的儿子还是布衣。”
周羽等人坐在一边看三人一台戏,话里话外都是机锋。
江遥仰头轻笑,说道:“薛公子,此言差矣。一个人出身固然重要,但不是绝对的,寒门也能出贵子,寒门出贵子的关键是做人要堂堂正正。譬如像坊间流传的说是某个人,热衷功名利禄,丢下年迈的老母他外出周游,老母亲却在一个大雪天,外出乞讨途中冻饿而死。试问薛公子,这样不忠不孝之人又如何在世间立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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