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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何人!居然敢冒充巨阙子?”
白苍冷哼一声,山水印从他的袖中飞出,印上有四散而出的道痕,直直镇向巨阙子。
“我是何人?我乃脚掌门巨阙子!”
一声大喝,惊天动地,巨阙剑飞出,横空一扫,将山水印直接拍飞。
“这气息!他是天元!”有人在场中惊呼。
白苍面色一滞,看向巨阙子的目光多了些警惕。
“一别十一年,白苍师兄不认得师弟我了?”
巨阙子转过头,看着白苍的脸上有一丝笑意,“这也难怪,一晃多年,我都已步入天元境,与当初可谓是云泥之别,但没想到白师兄你还在筑神境蹉跎不前啊,莫非是内有心魔?”
白苍的脸顿时就黑了。
这个王八蛋,还是和当年一样嘴欠!
“木师侄,你几时从灵墟禁地中逃了出来?”
宫承低下了头,望着巨阙子,浓浓的杀机锁在他身上。
巨阙子却似毫无所觉,“刚出来不久,就听闻宫师叔要破境抱一?正好师侄我对此也十分苦恼,这不,今日就前来看看,师叔可要破境成功啊,千万别出现什么被一道天雷击碎道果的事,那样师侄可真不知道该如何办呢。”
“放心,必定不让师侄失望。”宫承深深看了巨阙子一眼,闭目不语。
“怎么回事?”燕飞远皱了下眉头,“巨阙子这话听着怎么味道不太对啊?”
“哟,玄天舫的舫主倒也不是只会玩女人的草包嘛,”羽衣老祖晃荡着腿,身前的桌子丢满了果核,“很明显,这巨阙子就是来挑事的,看来十一年前脚被灭一事内有隐情啊。”
“羽衣老祖!我可和你没什么仇怨!别当我玄天舫是好欺负的!”燕飞远今日着实有些倒霉,接二连三的被人挑衅,就算是泥人也有了些火气。
白衣小童耸耸肩,却也没再说话,一直盯着远处的巨阙子,神色有些奇怪。
“这些年,不一直有人在怀疑脚被灭另有乾坤?”东方皓举着酒坛往嘴里倒酒。
“那也只是少部分人的怀疑,”白衣小童瞥他一眼,“山水宗明面上可是光明正大,这些年来,不还有很多人赞扬山水宗,说其在窝之时甭脚火种,帮助建立新节乃是忠义之举?”
“不管如何,今日看来是有乐子瞧啦。”东方皓大大咧咧地将两只脚搭在扶手之上,整个人舒舒服服地倒在椅子里,看起戏来,“魏大小姐对此事怎么看?”
“怎么看?”魏浓妆轻抚着耳边的长发,笑了一声,“坐着看呗,又不关我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