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似乎犹觉不够,又伸手去扯里面灰色的针织毛衣——

    毛衣被粗暴的掀起,郁礼内里再无一物,光洁的小腹曝露在盛观南的视线之下。

    他本就白得过分,衣装下的皮肤更是种久不见阳光的嫩白色,随着浅淡的呼吸起起伏伏。

    郁礼似乎被吓了一跳,浅淡的呼吸声从盛观南耳畔拂过:“观南,别,轻点……”

    盛观南动作猛地停住,怒道:“你怎么不穿安全背心!?”

    郁礼神色茫然,好半天才小声道:“我,我又不上舞台……”

    盛观南闭了闭眼,让司机靠边停车,随即毫不迟疑的将郁礼的羽绒服丢了出去:“现在开始,闭嘴。”

    郁礼:“哦。”

    车子从五环进城,临近商圈。

    郁礼特别乖顺的坐在旁边碎碎念:“那件羽绒服好贵的,鹅绒的,我只有一件,想了好久才买的。”

    盛观南:“……”

    郁礼:“还是限量版。”

    郁礼:“我好喜欢那个颜色。”

    盛观南:“前面那家店停车。”

    帕拉梅拉停在爱马仕门口。

    盛观南睨了郁礼一眼:“你就这点心思,登不上台面,车里等着。”

    郁礼带着全部的新季爱马仕回了家,附带一个盛观南。

    说家倒也不对,只是个临时居所——毕竟他真正的家应该是和郁嘟嘟在一起,只是盛观南从没问起过他弟弟,郁礼自然也不会主动去提。

    毕竟他可是一个深爱主角攻,不惜为主角攻放弃一切,包括弟弟也不重要的炮灰受。

    偌大的平层公寓冰锅冷灶,俨然许久不曾住人的模样。

    盛观南环顾一周,皱了皱眉:“你平时不回来住?”

    郁礼自然不会承认他根本没功夫住这儿,张口就来:“住,住的!只是我怕你回来发现我弄脏了屋子,就很小心的。”

    “别做梦了,我不可能和你住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