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一定要震,但也要选择个方法来震。而不是公开的去打,去闹。
荣老太太品口茶说:"京城内,小鬼子开的什么道馆,剑道馆,还有柔术,空手道馆的不是一家。算起来,十多家呢。哪家也没像这个横山道场似的这么闹腾。闹,背后肯定有门道。这个东西,师父们眼睛雪亮,到时候,出一两次手震一震,点到为止就行了。"
"仁子,叫你来,是这么个事儿。道生他的咏春拳馆已经开业了。"
我说:"那个杜道生吗?台湾人?"
荣老太太:"对,就是他。这不,你跟沈北打完,沈北搁京城住了一周,我找了谭大夫,还有几个医生,给他的手治了。没啥大事儿,就是骨伤,经脉有点小损,好在用药及时,回去休养两三个月,一样习武打拳什么都不耽搁。"
这时老太太话音一转又说:"临走时候,雷师父说了,京城里边,你功夫算是最强的了。杜道生开武馆,他的意思,让你过去瞅一眼。不求别的,送个花篮,或是送块匾什么的。这样,咱们这边说的过去。"
我低头想了想,确实是这么个理儿。
杜道生,大老远海外归来,在京城开这么个拳馆。
我们算起来是本地,他是外地。
外来的是客。
甭管他对我有什么成见,他的拳馆立起来了,我这个礼数上,得有,得齐全了。
只是
"荣师父他这不早开业了吗?这要赶开业,我去送这多好哇。"
荣师父笑了:"这个道生啊,摆弄的是西洋那一套东西,不像咱们老祖宗似的择日开业。他们是收拾利索了,差不多就收徒弟开门营业了。这不,也就一两天的样子,你过去,送个礼是那么个意思。"
我说:"行!"
荣师父:"需要钱嘛,我让这茶社给你划点儿?"
我笑了:"这个就不需要了,我现在有钱,真的有钱!"
荣师父听了哈哈一笑。
接着我打听好了地址,这就跟荣师父道别,出门上车,琢磨礼物去了。
我不打算跟这杜道生深交。
讲白了,他跟我不是一路人。
但形式,总还是要有的。所以,我想了下,就开车到了一家店,订两个很漂亮的大花蓝,然后又打电话问小楼有没有事,小楼说没事儿,正闲着呢。
我把我的事儿跟他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