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待着能在卖女儿般的所谓婚姻中,得到东山再起的机会。
笑话。
岳宵还是穿着那件黑色的旗袍,黑色衬的她更是肌肤胜雪。
她斜斜的靠在舞厅门口,流光溢彩的光落在她的脸上,让她神色晦暗不明,帽檐上落下的黑色薄纱遮掩住她的大半面容。
然而饶是如此,被她吸引到的男人们还是鱼贯而入。
岳宵手里把玩着一根长长的烟杆,微微挑了一下唇。
其实,她最讨厌旗袍了。
但是生活嘛,总是要讨厌着且热爱着不是?
有几个熟客专门过来打招呼,她微微一点头,回了一个完美的微笑。
“岳大小姐竟然会亲自迎客?”男人高大的身影一站在他的身边,灯光就被遮住了一半。
戏谑的语调,恶劣的调笑,这死男人总喜欢看她最狼狈的一面,并以此乐此不疲。
岳宵微微抬头,然而只能看到男人的瘦削的下巴和挺直的鼻梁。
云子枭并没有看她,而是直直地看着前面,也不知道他在看些什么。
她收回目光,又带上了那种甜腻的假笑:“说不定能够招揽更多的客人。”
不是说不定,而是一定。
“不让我进门,可是岳大小姐的命令?”
岳宵恰到好处得惊讶:“怎么会有这样的事?哪有把客人拒之门外的道理,一定是个误会,我去跟他们说一声。”
“不用了。”云子枭轻轻握住她的手腕,声音里带着笑意:“我也没打算进去。”
“这样啊,还想着交代一下,好好招待云先生。”岳宵把手腕抽回来。
云子枭点点头,手中空了就空了,也没再有其他动作。
只是跟岳宵一起站在门口,既不说话也不走。
客人们看过来的眼神越来越奇怪,岳宵忍不住开口:“云先生今天晚上不忙吗?”
云子枭像是被惊醒了一样:“是还有点儿事情,不过要再等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