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着她也就这么问了。
“你不会不出来的。”
“啊?”桃仆听着他笃定的语气不由较真起来,“要是我真的一直没出来呢?”
“那我会去找你。”
温图的语气温柔而真挚,桃仆突然就觉得自己的假设有点可笑。
事实上她就是出来了啊,哪来那么多要是?
温图等了一会儿,不忍她继续纠结下去,“回去吧。”
“那我先回去了啊?”桃仆站起身,指了指自己的蜗屋。
温图点头,冲她挥手。
桃仆习惯性的伸出右手和他告别,挥动了两下看到温图手上的戒指,才想起两人还戴着对戒呢,又赶紧放下,匆匆跑回了自己的蜗屋。
温图见此,眼中笑意深了几分。
等看到桃仆进了蜗屋,他才拿着日记回了自己的蜗屋。
第二日一早,四人再次齐聚于玫瑰花海前。
温图看着依旧戴在桃仆右手食指上的戒指微微一笑。
他承认他对她有好感,所以才会做出种种举动来试探她。
若是她全无这方面的心思,他会暂时退到朋友的位置上守着她,等她开窍。
但显然她并不是对他的举动全无反应,只是他还不清楚她具体的想法,也怕贸然说出自己的心思会吓到她。
反正他们还有很长的时间,也不急于一时,还是徐徐图之最为稳妥。
温图见她走过来,伸手和她打招呼。
桃仆想到昨天和他带着对戒挥手告别的场景,拘谨的用左手朝他挥了两下,就去到新耳和芊草身边,假装在和她们聊天。
桃仆不知道是不是她过于在意对戒的原因,他总觉得小哥哥有意无意的在炫耀他的戒指。
或许说炫耀有点夸张,但她一时也想不到更好的形容词,只觉得这个词还算贴切。
而且也算是有迹可循,例如特意将桌子上的日记推到她面前,敲桌子的动作也是以前从来没有的,还有昨天以及刚刚特意伸手和她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