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那同心结,我猜是我们皇后娘娘做的。”
这时,太后尹燕萦冷淡地瞥了一眼和曼曼,回眸间慈爱地笑道。
“是吗?皇后?”
白崇元亦是和蔼地望向羞成一团的文语儿,见她点点头,还打趣地看了一眼白宁烨。
却发现他没有什么反应,当即暗叹一口气,简直不开窍。
随后又点评了其他几位妃嫔的作品,看到那颗大灯笼,知道是南泽来的七皇子做的,白崇元还忍不住笑出了声。
从前他也曾不知道做什么好,也堆过一颗无趣的灯笼,他很明白殷修彦的心情,这堆雪什么的,哪是大男人干的事啊!
直到最后看到灯笼前方那直挺挺的小姑娘,他就笑不出来了,把所有人做的东西都指了一遍,最后那个不就只能是他性情古怪的大儿子了吗?
“徽儿,为父要是没弄错的话,那是个小姑娘?”
他着实难以置信,从前那个无欲似佛,暴戾似魔的儿子,竟会有一天,用雪堆出个小姑娘?
“要说那是个小公子,父皇你也开心不起来吧。”
白宁徽还没开口,白宁烨就好笑地贫嘴。
“哼!真丑!”
白悠奕那张与尹燕萦年轻时候极为相似的漂亮脸蛋,露出了平日一惯的不屑。
一旁牵着她的文语儿,柔柔地笑着,“悠悠怎么能说王爷堆的丑呢?王爷的分数也是很高的。”
白悠奕素来与文语儿格外亲近,马上就对着她笑道:
“不是他堆的丑,就是他堆的人丑啊,谁啊!长那么大脑袋!”
原本老实当缩头乌龟的和曼曼,一听到有人敢骂她,顿时就要雄起。
结果被白宁徽瞬间察觉,一下子捂住了她的嘴,自己上了。
“自己丑看别人都是丑的对吗?每年都要挨打完,才知道老实,看来今年也不例外了!”
对于自家亲妹,白宁徽还是疼的。
但和白宁烨一样,疼归疼,打归打,不冲突。
“徽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