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宁徽差点没憋住笑,依旧板着脸,不说话。
这种得寸进尺的人,要按和曼曼从前的性子,是不会惯的,翻身就得走,把人晾一边去掂量自己几斤几两有资格跟她玩这一套。
可惜,现如今的她,被白宁徽拿捏得死死,不情愿也得上了。
终于,白宁徽又靠着闹小脾气,享受到了和曼曼的主动,那滋味,难以言喻。
“二月,王爷有在吗我想见见他。”
屋里的白宁徽,正闭着眼躺在床上舒服,外头就传来了不适时宜的声音。
他眸光猛地大睁,慌忙将压在他身上的人儿抱住,心中焦躁不安。
“王爷,董姑娘想见您。”
二月不疑有他,转头就传话。
白宁徽这下真真咬牙切齿了。
二月居然不把人赶走,还传话
白宁徽这下不能装傻了,紧张地坐了起来,看着怀里的人儿。
“嗯怎么了,去见见呗。”
和曼曼浑然不觉,开始替他收整衣服。
白宁徽一怔,顿时像掉进了冰窟,从头至尾地拔凉。
脸上再无其他表情,寒得像块冰雕。
冷眸看着她闲适的神色,自己要去见别的女人,她却还有心情替他整衣冠。
好一个贤良淑德的女人
白宁徽一下子甩开她的手,飞快起身离开。
床上的和曼曼,保持着手被甩开的姿势,面容僵硬。
妈的
她又怎么招他惹他了神经病啊
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