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靳南风上了楼,辛梅赶紧把余溪叫了过来,“余溪啊,你也看到了,叫南风留下来过夜是多困难的一件事,我告诉你,这可是千载难逢的一次好机会,你一定要把握住机会,要是错过了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呢?知道了吗?”

    余溪的面色忍不住的泛起一丝红,眼底却是满满的担忧,“阿姨,我们真的要这么做吗?我担心南风明早起来会很生气。”

    “生气就生气,等明天一早,生米都煮成熟饭了,他就是生气那又能怎么样?”

    辛梅见时间差不多了,把余溪往楼上一推,“快点上去吧,一切按照我说的去做。”

    “嗯,好。”

    余溪面红耳赤的上了楼。

    很快就站在了靳南风的卧室门口,靳南风没有锁门的习惯,因此卧室的门轻轻的一推就开了。

    房间里静悄悄的,连一盏灯都没开,只有浴室有稀里哗啦的水声飘出来,看样子靳南风是真的在洗澡。

    余溪快速走到靳南风床边,脱下外套,只穿了一件性感的黑色真丝睡裙就钻进了靳南风的被子里。

    靳南风一点也不知道,刚刚辛梅盛的鸡汤里被辛梅放入了很强烈的媚药,这种药一旦被人食用,会激发人身体里最原始的欲望,连理智都没有。

    辛梅告诉她,靳南风在厉云绣的身上执迷不悟,等他自己醒悟是不可能的了,所以她们只有用这一招来让靳南风和她发生关系。

    如果能够怀孕,那么她就可以顺理成章的用肚子里的孩子要挟靳南风和厉云绣离婚,如果靳南风仍然不愿意,那也无所谓,无论是不是怀孕了,她都会把这件事告诉厉云绣那个女人,她见过厉云绣,那是一个外表柔和内心却固执坚毅的女人,她有自尊和骄傲,她断定,像厉云绣那样的女人是不会接受自己的丈夫和别的女人上过床的。

    所以到时候,无论靳南风愿意不愿意,这个婚,他们都会离定了。

    想到这,余溪的嘴角忍不住的扬起一丝淡淡的笑容。

    她悄悄的从睡衣的口袋里拿出一小瓶东西来,放在胸前忍不住的祈祷着。

    不多时,就听到浴室的门“咔哒——”一下开了,接着是男人沉沉的脚步声一点点的走过来。

    ……

    第二日的清晨。

    靳南风在一阵剧烈的头疼中幽幽的转醒。

    入目看到的就是横在自己胸前的那一条雪白的属于女人的胳膊。

    “小绣球……”

    他嘶哑着叫了一声,却在看到头顶的吊灯时脸色猛然一白。

    不对,这里是靳家的宅子,小绣球怎么可能会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