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谷错愕，哑然地张了张嘴。
南风无夜闭上双目，沉沉地吁出一口气，“如此也好。”
他知道，自己给璃儿带去的痛苦有多么的深入骨髓。
纵然，他们之间有过许许多多的美好回忆。
可曾经美好的回忆，对于璃儿来说，也都是一种折磨了吧？
她忘了也好。
但他会永远记住。
他们之间的点点滴滴，无论是幸福的也好，痛苦的也罢，他都会牢牢记在心间，不舍忘却。
“不是……”百谷被南风无夜搞得懵了，“在瞎想什么呢，璃丫头不是要忘记。”
南风无夜怔了下，睁开眼睛看向百谷。
百谷说道：“想多了，璃丫头可不是一个喜欢逃避的人，当年那般对她，以她那倔强的性子，只怕是再痛苦，也会将放在心上，恨一辈子。”
南风无夜愣了愣。
见气氛有些沉重，百谷又说笑道：“爱也好，恨也罢，至少还在她心里，不也挺好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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