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瑾低头一看,捂住胸口,说:“你先去吧,我换一身衣裳。”
萧锦瑟在远处看得满头雾水,开始怀疑人生。
瞧兄嫂脖子zj上的红痕,像是杨乾和戚云裳做那事的时候啃咬出来的。可兄长和徐瑾,既不荒淫也不残暴,他们怎么也会做那种恶心事?
萧锦瑟这zj琢磨着,慢慢来到徐瑾房门前。
徐瑾换了一身圆领袍出来,见萧锦瑟魂不守舍的,打趣她:“在想霍将军啊?”
萧锦瑟摇头。她不能接受兄嫂两人形象破灭的事实,决定问个清楚:“昨晚你和兄长打架啊?脖子zj上都留伤痕了。”
徐瑾从来不是扭捏的人,爽快地说:“新婚夜当然是做夫妻间该做的事。你、你居然不知道?”
萧锦瑟不可思议极了:“我还以为只有那种人才会做呢。”
“哪种人?”
“荒唐好色的人。”
徐瑾哭笑不得:“原来你对成婚有这zj说吧,你在宫里的那段日子,正好遇到了两个不正常的人,所以让你连带着讨厌出嫁,讨厌男欢女爱。可你要知道,那些是正常夫妻都会做的事,不过不会像那两个人那样荒唐。”
萧锦瑟听得一愣一愣的。
“总之呢,你对婚嫁的认识不足,你讨厌的不是婚嫁本身,而是杨乾和戚云裳。”
“是么?”萧锦瑟更糊涂了。
徐瑾见她还不明白,索性直白地问她:“那我和你兄长成婚,你觉得恶心吗?”
萧锦瑟摇头。
“我们昨晚洞房了,你觉得恶心吗?”
萧锦瑟没让自己去想承露宫里那些荒淫的画面,看着面前好友谆谆善诱的脸,摇头。
“这zj就对了。你讨厌的是那两个人,不是事情本身。”徐瑾拍拍她的肩说,“所以对霍将军,或许你可以改变一下看法。你向来通透,不该把对那人的厌恶迁到霍将军身上去,那样对霍将军不公平,对你以后的人生也不公平,你何必用别人的恶心来折磨你自己?”
萧锦瑟轻轻摇着扇子zj。
不是她有意用不愉快的经历折磨自己,而是上一世萧家的下场实在太过悲惨,使得她对家人的担忧、对杨乾他们的恨深入到了骨髓里。
哪怕自己嘴上不说,哪怕时时告诉自己,这zj一世家人会好好的,可厌恶杨乾和戚家人已经成了身体的本能。
而这zj份本能波及到了霍开疆,她实在无法接受他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