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对我做的一桩桩,一件件?你可别说你忘了,恐怕你到现在都还会时不时拿出来回味,笑话我那个时候的样子有多蠢吧?”
林雪儿一怔,她还真说对了。
林云染看到她的反应,就知道自己猜对了,她冷笑一声,问道:“你可知道我为什么知道?”
林雪儿摇了摇头。
她的确想不到,林云染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难不成她在魏府里安插了眼线,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不会。
要是那样,她早就该知道自己伙同张伦骗钱的事了。
但她明显是今天看了账本才起的疑心。
男人果然都靠不住,不管是魏贤,还是张伦,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林雪儿在心里骂了一句,发觉对面的人还没给出答案。
她微微皱了皱眉,“所以,你是怎么知道的?”
“很简单。你都沦落到用这种法子偷银子了,说明你在魏府的日子过得并不好。你在魏府处处受人欺压,遭人白眼,你心头自然有无数的怨气。
这种时候,只有回想你以前欺凌别人的事迹,才能让你心头稍微好过一些。我还真是没想到,你在魏府的日子,连你说的十分之一都不到。可真是……惨呢。”
这幸灾乐祸的语气,林云染说出来却格外爽!
原身以前被林府的奇葩亲戚各种糊弄欺负,还不自知。背地里不知道被骂过多少次蠢货。
林云染每每回忆起过去的事,总是气得牙痒。
说是玩笑,但玩笑总得有个度吧?
骗她说水池里有七彩的锦鲤,待她凑过去看的时候,却一脚将她踹到水池里,看着她在水里拼命挣扎还在岸边拍手叫好——
可一点都不能叫玩笑。
这些账,林云染都一一记下了。
她一定要十倍百倍地讨要回来,才不算辜负了自己好不容易重获的新生。
林雪儿气得冒烟,还不忘为自己挽回点尊严,“我在魏府过得好得很,不用你惦记。这银子是张伦主动给我的,不是我找他要的,不拿白不拿。可不是我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