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臭也是你男人,再说了,臭男人不臭,怎么叫臭男人?”
韦枷在厕所往朝外面喊道。
别看他现在不在意地跟杜鹃开玩笑,如果杜鹃真心令他察觉对他的嫌弃与厌恶,他绝对不会像现在这样保持冷静。
卫生间的镜子清晰照出他些刻的样子,他在洗手盆的水龙头接了一捧水,给自己洗了把脸。
镜子里的自己看着有些陌生,他觉得镜子里的人是自己,但是又好像不太相像,具体细节上似乎有些不同之处。
不待韦枷多想,门外的杜鹃已经开始催促。
“洗完手赶紧过来吃饭!”
“好,马上就来!”
韦枷随口应和,随手在牛仔裤裤面擦几下。
但他没有发现镜子那里,有着墨绿色的光闪烁。
杜鹃正在布筷子。
外卖盒子里的菜汁洒了出来,袋子是一片狼藉,饭盒也是染上了油腻。杜鹃在桌子上铺了一层报纸,把两个饭盒打开,她是不打算捧起油腻的饭盒扒饭吃了,但屋内的桌子只有一张。
杜鹃站着没有坐下,韦枷过来之后便说。
“坐下吃饭啊,站着干什么?”
“你坐下吃吧,我在家不怎么累,你出门带那么多东西回来,一定走累了。”
韦枷对杜鹃的话很受用,虽然如杜鹃所说,他的胳膊酸得几乎抬不起,但是椅子还是让给了杜鹃。
“你坐着,我吃完之后睡会,醒来之后,再把厕所的卫生搞了。”
杜鹃没有推脱,喜笑颜开地坐在屋里唯一的凳子上。
“你真好。”
杜鹃笑着对韦枷说。
“那当然,我不对你好,谁对你好?”
韦枷也是真饿了,站着吃了个半饱才说:“老婆,我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他边说着边把鱼香肉丝里的肉丝挑给杜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