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贤颂有些惊讶于凯瑟琳的态度,他的直觉告诉自己,对面的丽妇对自己似乎抱有一种微弱的擅长和厌恶感,这种感觉最近越来越频繁,他不知道自己是否应该相信自己的直觉。毕竟第六感这种东西,对于二十二世纪以后的人类来说,只是一种玄之又玄的玩意。
况且刚才之前两人之间还谈得好好的,怎么突然之间就成这样了!应该是错觉吧。
陈贤颂思考一会,得出这结论后就不以为意了。他坐到了凯瑟琳的对面,拿出乌迪尔老师给他的那本名册:“女士,这是我老师给我的名册,和我得到的名册有些不同,我想你应该会有些兴趣。”
弗朗西丝笑眯眯地坐在母亲地身边,极是装出一幅乖宝宝的模样。
凯瑟琳拿着名册一页页翻下去,看得很认真,很仔细,似乎连一个字都没有放过。
大约十多分钟后,她合起名册,放在桌子上,淡淡地说道:“原来是这么回事,我一直以为他们是要来谋我丈夫的财产,原来出在我身上。我记得‘族谱’上曾写过,漂亮的女人,如果没有实力来保护自己,或者找不到强大的人依附,就是一种原罪。我一直不太明白什么意思,现在我想我明白了。阁下拿着这本名册来,其实也是想告诉我这一点吧。”
陈贤颂直觉告诉自己,凯瑟琳对自己的抗拒感似乎又多了几分。
弗朗西丝在一旁扯了下自己母亲的睡袍:“妈妈,老师是好人。”
“是好人,就是太心急了。”凯瑟琳话中意有所指。看着这两母女的睡衣,只要是有点经验的人,都应该能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只是陈贤颂真的不懂,他打开名册,说道:“凯瑟琳女士,你所说指心急是什么?我来这里是和你商讨一下,这些人该如何处理。”他一边说话,一边为难地挠头:“我从小到大,都没有处理过这样的事情。所以我觉得必须要和你商量一下,怕做过了。”
凯瑟琳认真地打量着陈贤颂的表情,过了片刻,她微笑了一下:“你可以在这里过夜,但我有个条件,必须由我亲自指定这本名册上的死亡人员,不知道阁下觉得如何。不错,不久前我确实做出了承诺,既然阁下这么着急,我想我也可以提些意见。?”
陈贤颂越发觉得莫名其妙:“女士,我是来和你商讨一下如何处理这本名册,至于你说的过夜,和这有什么关系。如果我在这里过夜,小敏肯定也会呆在这里。”陈贤颂看了一向旁边:“你这张床太小了,睡不下四个人,好意我心领了,晚上我还是回自己房里睡比较好。现在我们继续谈一下这本名册的事如何。”
“这种方法,我家的族谱也有记载哦,阁下,叫做欲擒故纵是吧。”凯瑟琳笑了一下,很漂亮,可却没有什么感情在内,她抚摸着自己女儿柔顺的头发,说道:“刚才你托西丝来传话,让我做好准备……然后西丝也换上了这套衣服。”她深深地吸了口气,即像是愤怒,也像是在认命:“阁下身边有太阳神仆在侧,居然还能看得上我这种已经枯萎了的玫瑰花,实在是我的荣幸,为了复仇,为了女儿,我愿意献出身体。”
陈贤颂皱起眉头,他感觉到对方传来一股强烈的排斥感。
“只是西丝……”凯瑟琳看了一眼自己的女儿,发现后者正低着头,看不到表情,还以为女儿在紧张,她悠悠叹气道:“西丝很喜欢你,阁下,希望今晚过后,你能好好对她。”
完这话,凯瑟琳站了起来,扯开胸前的袍结,她的双手在颤抖,轻轻拉开左边的衣襟,圆润的左肩下,洁白浑圆的上半弧线出现在陈贤颂的视线中。
凯瑟琳觉得自己的力气一点一点被抽离,她的右手放在右边的衣领上,只要她再拨开右边的衣襟,整件睡袍就会掉落到地上……睡袍之下,她什么都没有穿。这一个动作,她感觉自己怎么也做不下去,似乎有某种力量在阻碍她的行动。
可她不得不这么做。
就在这时候,陈贤颂却突然站了起来:“女士,你似乎睡迷糊了……好好再休息一阵子,明天我再来找你谈这件事情。”
陈贤颂说完这话,转身拉开房门,离开,关上门。
房间中一下子安静下来,凯瑟琳愣住了,脑袋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直到身边传来卟哧卟哧的声音……她转过头,看到女儿正垂着脑袋,两手捂着嘴,双肩在不停地耸动,半刻后,凯瑟琳明白了。
“西丝,你这小混蛋,连妈妈都敢戏弄。”
陈贤颂回到自己房间后,隔壁就传来了啪啪啪拍打软肉的声音,还混杂着弗朗西丝的求饶声:“妈妈,我知错了,别打了,打扁了西丝的屁股,老师以后会不喜欢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