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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规矩?说。”李琼安看了一眼那明码标价的孩子,对这里的规矩嗤之以鼻。<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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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这里的拍卖会和那以物易物的典当行有什么不同?第一就是这筹码,鉴定福祸难料,香试玩的就是个刺激,大家说是不是啊?”那人一边解释一边鼓动着。<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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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第一次来得了个头牌筹码,您这样的运气咱比不了,也羡慕不来。这第二就是这拍品!”<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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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是进了这拍卖行里的,不问出处,也不问归属,这明码标的就是这拍品的价值,哪里有什么孩子不孩子的!更何况那个孩子有他活得长,又有那个孩子这么多年长不大?”<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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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里,拍得就是这样的——异类。姑娘既然来了,还是接受这规则的好。”<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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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类?哼!<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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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琼安和一安听见这样的规则咬了咬后槽牙,心想这制定规则的人才是这满屋子满楼里最大的异类!<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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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呢,你说的挺好的,我想知道第三……”楼下的人听着这留着山羊胡子的人的解释,没有恐惧,反倒听的是津津有味。<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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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就是你永远也不知道,在这里面的下一秒会发生什么事情。”李琼安反倒是借着那人说话的当口说道。<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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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打算与那人继续纠缠,只想着能救出这孩子立马离开,这里已经不能久留了。<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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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琼安举起刚刚她一直攥着的令牌,命令那僧人身后的武僧道:“把那孩子和那瓶子给我!”<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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