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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墨出了电梯,朝南浔所在的包厢走去。
刚好有服务员进去送酒,包厢里烟雾缭绕,乌烟瘴气。
有个喝多了的男客户大声道,“南总去洗手间了,今儿我就放话在这里,晚上我就能让她对我服服帖帖。”
其他客户都哈哈大笑起来。
“李总,你可别说大话了,谁不知道南总从不接受潜规则,以前她倒是挺会伪装自己,看着没什么女人味,现在不同了,别说,喝了酒,脸蛋红扑扑的,还真有几分风情。”
“手软,还腰细呢——”
李总正大笑着,忽然包厢里有几分静谧。
李总醉熏熏的抬头,还没来得及反应,服务员刚倒好的酒,整个从他头顶淋了下来。
“谁,谁他妈敢泼我……”
李总话还没说完,湿漉的头发就被人从后揪起,他仰起头,看到身后面色阴沉,眼神冰冷如霜的唐墨,舌头像是打了结,“唐、唐少?”
唐墨俊美的下颌紧绷着,冷酷的声音仿若从喉骨迸出,“老子的女人,你要让她服服帖帖?”
李总,“你、你们不是离婚了吗?”
唐墨呵笑一声,眼神阴嗖嗖的,看着怪渗人,“哪只手摸她的手,摸她的腰了?”
李总来不及说话,右手就被唐墨抓起,唐墨将转盘一转,直接将李总一只手按到了一盘热汤里。
李总痛得嗷叫一声。
水不停地想要挣脱出来,扑腾中有热烫溅到唐墨手背上,他眼睛都没有眨下,直到李总求饶,说下次再也不敢乱说了,才松开他。
唐墨离开后,包厢里死寂般的气氛,才慢慢有所缓和。
李总扭曲着一张脸,怒吼一声,“疯子,神经病!”
南浔晚上喝了不少酒,她到包厢外面的洗手间洗脸,整理妆容。
站在洗手台边闭上眼醒酒。
不知过了多久,四周仿若被消了音,变得寂静无声。
南浔睁开眼睛,透过镜子,朝身后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