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砚泽更恨的是自己。
昨晚,若不是他吃利少的醋,一怒之下将玉扳指摔碎,她或许就不会昏迷不醒。
乔砚泽双手紧揪住自己头发,陷入自我责备的愧疚之中。
白夜看出乔砚泽的心思,“这枚玉扳指是你摔坏的吧?其实就算不摔坏,她长时间带在身边,也会出现这种症状。要怪只能怪将玉扳指送她的人太过阴险。”
乔砚泽看着无面血色的女人,指尖碰了碰她的脸蛋,桃花眼里泛起了红晕,“她最是无辜,因我和她姐姐的一场恩怨,她被卷入这些是是非非中,吃了太多苦。”
“白夜,只有给她下毒的人,才有解药么?”
白夜面色沉重的点头,“乔少,这就是一个阴谋,利用她来要挟你,你千万不能上当。”
不上当的下场是什么呢?
眼睁睁看着她七天之后死去吗?
即便他对她还不够喜欢的时候,他也不忍心看着她死去。更何况他现在已经看清了自己的感情。
他不会让她死的!
乔砚泽努力调整了一下心绪,他看向白夜,“这件事,你不要告诉栀栀,她知道了会担心。”
“可……”
“我自己会解决。”
白夜离开后,乔砚泽在岑曦病床边坐了许久。
大左进来,“少爷,现在如何是好?”
“想办法联系上利少,说我想单独和他见一面,他定地点。”
第二天中午,大左将一个信封交给乔砚泽,“一个小男孩送过来的。”
乔砚泽打开信封,里面装着一个地址。
……
利少约见乔砚泽的地点在缅北边境线三不管地带,这里跟公海一样,没有突袭的检查和麻烦,是不少人心中的销金窟。
乔砚泽到了一家地下赌场。
报了利少的名字,一个彪形大汉带着乔砚泽进到最里面一间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