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看向夜楷,小声道,“小楷哥哥,你受伤了?”
“无大碍。”
他原本手臂上就有旧伤未好,先前和对方首领打斗时,应该不仅添了新伤,还扯到了旧伤。
眼前这个洞看不到出口,一时之间出不去,薄瓷雪拉住夜楷手臂,“小楷哥哥,我包里有药,你坐下。”
两人坐到对方首领的对面。
夜楷要自己处理伤口,薄瓷雪那双鹿眼凶巴巴的瞪着他,“不是将我当成妹妹吗,妹妹跟哥哥处理伤口怎么不可以了?”
夜楷薄唇动了动,似乎想说点什么,又什么都没说。
他脱掉一边的衣服,果然,旧伤裂开了,绷带上染满了血。
薄瓷雪一边重新跟他上药、包扎,一边瞪向那个伤了他的男人。
那眼神,恨不得剜对方的肉。
夜楷见此,薄唇微动,“他伤得比我严重。”
“活该!”
对方首领,“……”
薄瓷雪替夜楷处理好伤口后她又从包里拿出压缩饼干和水。
现在水对他们来说很重要,薄瓷雪想漱下口都不敢浪费,她拿了条毛巾,将手擦干净,将饼干递给夜楷。
夜楷,“你吃。”
“我包里还有。”薄瓷雪见他不接,她将饼干喂至他薄唇边。
他看着她脏兮兮的小.脸,澄澈的鹿眼带着不容他拒绝的坚持,他微微启唇,吃掉她喂至唇边的饼干。
薄瓷雪没来得及收回来,指尖不小心碰到了他温凉柔软的薄唇。
一股麻从指尖传至心脏。
她迅速缩回了手。
有些恼火自己的反应。
她坐得离他远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