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件事情似乎很复杂。
年牧安想起来了傅启政说温禾时是他女朋友这件事儿。
傅启政也不是什么好惹的角色。
他能在三十岁出头就做出这番成就,手段有多狠,完全可以想象。
温禾时倒是挺不简单的,招惹的都是狠人。
靳寒嵊默了几秒钟,然后对年牧安说:“回纽约之后,帮我查一下她这些年在那边的事儿。”
“如果她交过男朋友呢?”年牧安适时地提醒了他一下,“她长得漂亮,工作能力强,况且金融圈也不干净,对她有非分之想的人应该很多,如果她有过别的男人,那你——”
“不会有。”靳寒嵊说得笃定,“就算有,也都是过去。她的以后只有我。”
年牧安听着靳寒嵊说出这句话,惊讶了很长时间。
回过神之后,他笑了笑,突然就觉得根本没必要把傅启政的事儿告诉靳寒嵊了。
因为,不管知不知道,他的选择都不会变。
既然这样,他说了也就没意义。
年牧安之前是真没想到,有生之年能看到靳寒嵊这么喜欢一个女人。
“那,如果她心里有别人呢?这个结果你能接受吗?”沉默过后,年牧安又问出了这个问题。
关于这个问题,靳寒嵊并没有回答。
他想了一会儿,然后对年牧安说:“顺便帮我联系一下纽约那边对这种病有研究的专家。”
“你要带她去看病?”年牧安提醒靳寒嵊:“我必须提醒你,如果她不愿意配合治疗,再厉害的专家都束手无策。”
“我知道。”靳寒嵊说,“这件事情我有安排,你帮我找人就好了。”
年牧安点了点头,“好。”
说完正事儿,年牧安就离开了。
他走后,靳寒嵊再次看向了那份鉴定报告,很久没有回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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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婉卿一觉睡到了下午五点半才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