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算是松了一口气。
温禾时回到床上躺了下来,安静地等待着药物起作用。
靳寒嵊一个人待在浴室里,等温禾时离开之后,他睁开眼睛盯着对面的墙壁,目光晦暗不明。
他脑海里回响起了年牧安的提醒。
其实年牧安说的那些,他怎么会看不出?
温禾时对他有几分真心,几分敷衍,他心里明明白白,只是不愿计较罢了。
他想起来温敏芝说当年的事情之后她就自暴自弃了,这件事情的真假他没有确认过。
但他可以肯定,那件事情确实给她造成了不好的影响,一直到现在都没消失。
靳寒嵊一个人在浴室里呆了有二十分钟,这才出去。
他出去的时候,温禾时已经在床上躺着了。
靳寒嵊在她身边躺下来,温禾时便抬起胳膊来抱住了他。
她的声音软绵绵的,似乎带着某种渴望:“寒嵊……”
靳寒嵊想,大概没有男人能拒绝这样的她。
他也在想,如果他没有在那场酒会上碰到她,她现在是不是已经跟了别人?
一想到这个可能性,靳寒嵊的目光再次沉了下来。
他直接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低头用力地吻住了她。
他认定的人,不管怎么样都只能在他身边。
温禾时被靳寒嵊吻得都有些窒息了,他在这方面很强势,但是又没有到粗暴的程度。
他一手掐着她的腰,一手摁着她的后脑勺,修长的手指穿过她的头发,略微收紧——
温禾时浑身发软。
………
最后自然是该发生的都发生了。
将近两个小时的时间,温禾时最后仍是筋疲力尽地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