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在恋爱中,不可能有这样理智的状态。
靳寒嵊思考了一阵子,然后拿出手机,拨通了年牧安的电话。
靳寒嵊来电的时候,纽约时间是早晨六点钟。
年牧安昨天晚上做了一台手术,凌晨才到家。
今天白天难得休息,原本打算睡个懒觉,却被靳寒嵊一通电话call醒了。
好在他没有起床气,虽然迷迷糊糊,但还是接起了电话。
年牧安躺在床上,将手机放到了耳边,“寒嵊,你找我啊?”
靳寒嵊听到年牧安疲惫的声音,问道:“打扰到你休息了?”
“还好,你怎么了?”年牧安又问了一遍。
他确信,靳寒嵊给他打电话绝对是有事儿的。
“你认识傅启政。”这句话,靳寒嵊是用陈述的语调说出来的。
他在之前已经想到了这个可能性,说出来只是为了让年牧安承认。
年牧安从靳寒嵊的口中听到了傅启政的名字,意识一下子就清醒了:“……”
难不成,靳寒嵊已经知道了温禾时和傅启政的事儿?
年牧安深知有些事儿瞒不了他太久,索性就承认了。
“是,他是我的一个病人。”年牧安说,“严格意义上说我算是他的私人医生,他在纽约华人圈里很有名,你既然知道他了,应该也听说过。”
“你知道他们的事情。”这句话,仍然是肯定句,只是语调有些冷了。
年牧安知道靳寒嵊大约是要责怪他的,但是他并没有因此就隐瞒事实。
年牧安承认:“偶然而已。大概是去年九月份的时候,具体日子我记不清楚了。当时傅启政胃病住院,温禾时在他的病房里。傅启政和我说,那是他女朋友。”
“所以,回国的时候看到她在你身边,我还挺惊讶的。”说到这里,年牧安笑了笑,“但我看你对她很特别,之前我也试探过你,你说不在意她的过去。不过我也提醒你了,她不简单,你应该对她有所防备。”
去年九月……
听到这个时间点,靳寒嵊的目光愈发地冷了。
那个时候,温禾时刚跟了他没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