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主要是想围观一下那个特立独行的雄虫老板,他在一众雄虫中显得格外画风不对。沈灼知道他也显得格格不入,但是他来自另一个时空,毕竟是不一样的。
亚雌闻言不可置信得看了沈灼一眼,对上一双含着笑意的金眸,恍惚了一瞬,很快意识到自己的失礼,亚雌迅速收敛神色,轻声回答:“老板有事离开一段时间。”
说完轻轻颔首后快速离开。
他生平所见的雄虫皆是傲慢暴虐,这种会温柔说谢谢的雄虫还是第一次见,看到那个俊美耀眼的雄虫阁下,亚雌心里不由浮出一个古老的词——绅士,大抵形容的就是那位雄虫吧。
沈灼坐的位置在落地窗旁,窗外晚霞染红天际,交织一副绚烂的光影。店内头顶的灯光温柔的洒下,碎金闪烁,光滑柔顺的灿金发丝在灯光下泛着一层朦胧的光晕,像一幅隽永的油画。
轻啜一口咖啡,沈灼优雅的叉起一口蛋糕仔细品尝,绵软香甜的蛋糕掩盖了口中残留的咖啡的苦涩,甜而不腻,满满的幸福感。
轻缓的音乐,绚烂的晚霞,可口的食物,无一不在抚慰着身心,沈灼心情更加愉悦了起来。
这家店果然很好吃,沈灼又叫来服务员,点了几样吃的,打算等会儿打包带回去。
“我劝你不要不识好歹,带着一个小杂种我还能要你,是你的荣幸!”
打包的甜品送来,沈灼付完款后正准备离开,店内突然传来一阵喧闹,沈灼顺着声音方向看去,是一个雄虫和一个带着幼崽的雌虫发生了冲突。
雄虫狠狠地踢了一脚幼崽,挥着鞭子去抽雌虫,嘴上骂道:“带着这个小杂种,你以为你的生活能好到哪里去,我肯要你你就应该感激涕零!”
动静挺大的,但是见是雄虫再打雌虫,周围没有一个虫敢上去劝阻。雌虫不敢上去劝阻,雄虫在一边嘻嘻哈哈的看着热闹。
被打的雌虫跌跌撞撞跑去抱起被踢到在地的幼崽,麻木又无助的将自己的幼崽牢牢的护在怀里,像一只垂死的母兽,拱起嶙峋的脊背,承受着鞭子。
那只幼崽似乎被吓狠了,小小的身体一抖一抖的,呆呆地,眼眶通红,睁着乌黑的大眼睛,在雌父怀里静默的流着泪,但是却不敢发出丝毫声音。
周围的一些心软的亚雌已经不忍的别过头,面对高贵的雄虫,所有怜悯同情都只能藏在心底,除了眼睁睁的看着什么也做不了。
只要虫族的制度还是这样,那么这种情况依然会存在,雌虫不敢出头。至于雄虫,一个雌虫和一个雌虫幼崽,又有哪个雄虫会在乎呢。
而且一时的出头只是治标不治本,说不定只会引来雄虫在事后更加疯狂的报复。
雄虫尤为不解气,举起鞭子就朝抱着幼崽的雌虫身上抽去,边抽边骂;“你这个被玩烂的贱货,也敢在我面前拿乔,捧你几下就忘了自己的身份了!”
“不过一个低贱的雌虫,只配永远跪在我脚下,我让你拿乔!”
雄虫再一次扬起鞭子抽的时候,感觉手撞在了什么地方,正要回头去看是那个不长眼的,就被抓住了手腕夺下鞭子,然后一只拳头狠狠的揍在了脸上,顿时眼冒金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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